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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嗎？”
霍辰晞狠狠地掐著姜檸的脖子，厲聲道：“沒錯，你在我眼裡，就是個拿錢買來的玩物！
你連爬上我的床都是求來的，又有什麼資格給我生孩子？
姜檸，你永遠、永遠、都只配當個見不得光的情婦！”
一字一句，如同利刃一般，狠狠刺進姜檸的每一寸神經。
像是要將她凌遲至死。
姜檸彷彿感受到心臟的血液一滴滴浸潤骨骼的痛苦折磨，下一秒，衣服被霍辰晞猛地撕裂。
“霍辰晞，放開我！”
“一個情婦，沒資格拒絕我！”
霍辰晞從錢包裡隨手抽出一張卡，塞進了姜檸的衣服裡，將她白皙的肌膚劃出紅痕，卻視若無睹。
姜檸的眼淚轟然墜落。
不知過了多久，霍辰晞終於離開，姜檸軟綿綿的倒在地上。
霍辰晞看著她如同揉皺的破布一般頹然，眯了眯眼：“裝什麼柔弱？以前不是纏著我要個沒完嗎？”
姜檸知道霍辰晞今晚打定主意要羞辱她，心痛難當，卻仍理了理凌亂的頭髮。
“不裝柔弱，怎麼騙你包養我呢？其實感受也就那樣。”
霍辰晞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晚上我過來，別鎖門。”
姜檸身子一顫：“晚上奶奶讓我陪她說話。”
“那就等你們說完話。”
霍辰晞丟下這句話，離開了房間。
姜檸坐在地上緩了很久，才扶著桌子站起來，挪到浴室去清理。
她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去了老太太的房間。
老太太掃了她一眼：“辰晞怎麼說？”
姜檸攥著拳，嘴唇輕顫：“奶奶做這樣的病歷單給他看，您覺得他會怎麼說？”
“大概是，越來越瞧不上你了。”
姜檸乾脆道：“他是瞧不上我，可因為這個打胎的病歷單，他又報復似的沒完沒了的跟我上床。
奶奶想讓他跟我斷了，就想辦法讓他放過我，否則我這孩子遲早讓他弄掉。”
姜檸這話說的太糙，惹得一輩子高貴優雅的老太太蹙眉，眼神嫌棄。
“我養你十幾年，怎麼把你養成這幅恬不知恥的模樣？”
頓了頓，老太太總結道：“果然是性本惡，到底不是霍家人，怎麼都教不好。”
姜檸憋回眼淚：“奶奶非要說這樣的話，我倒是想問問，難道是我逼著他跟我上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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