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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三人，姜語笙加快腳步往外走。
她沒想到薛素還在，等在了會所的大堂裡。
“薛工，抱歉。”姜語笙低頭彎腰道歉。
薛素也沒過問她的私事：“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可以的薛工。”姜語笙的頭根本抬不起來。一方面因為不好意思，另一方面也是遮掩她的情緒。
她們方才和聶婧溪的交談結束時，其實已經差不多到她們下班的時間，不用再回事務所，所以薛素完全沒必要等姜語笙。
薛素原本也沒想等姜語笙，但薛素認得拽走姜語笙的是鄭洋，所以決定等一會兒，看看情況。
也多虧薛素等她了，否則姜語笙來的時候是坐薛素的車，現在如果剩她一個人，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回去。
一進入市區的範圍，姜語笙便讓薛素將她放在公交車站，和薛素道別：“謝謝你薛工。麻煩你了薛工。”
薛素是願意送姜語笙到家為止的，但姜語笙堅持如此，薛素也不勉強，臨走前叮囑：“注意安全，早點回家。”
姜語笙點頭：“薛工放心，我沒去其他地方，馬上就回家，我朋友來接我。”
二十分鐘前姜語笙給歐鷗發訊息了。
歐鷗應該工作在忙，姜語笙等了十分鐘，一直沒等來歐鷗的回覆。
但周固恰好發訊息詢問她請客吃飯的事，姜語笙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了。
十五分鐘後周固的車子抵達，乍一看公交車站空空如也，下車凝睛細瞧留意到姜語笙蹲在站牌後面，蜷縮著手腳，臉埋在手臂間。
“小姜？”周固握住姜語笙的手，覺得她凍得跟冰塊似的，皺眉，“出什麼事了？”
姜語笙神情恍惚地抬頭，怔怔地盯著他的臉看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周固。”
“嗯，我是周固。”周固搓搓她的手，給她哈了哈氣，“走，快上車烘暖氣。”
蹲太久，姜語笙的兩條腿幾乎麻掉，起身時差點直接坐地上。
周固及時扶住她之後，一隻手臂繞到她的膝窩，一隻手指摟在她的手背，二話不說將她打橫抱起。
姜語笙沒有掙扎，默默圈住他的脖子，又將臉埋進他的胸膛。
周固將她放進副駕駛座裡，幫她繫上安全帶，瞥一眼她閉闔雙眸的模樣，關上車門。
姜語笙覺得自己知道為什麼每次坐周固的車都那麼好睡了，估計是因為周固的車內很多“檀”的元素。
氣味是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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