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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警察中間。
“我沒事。”喬陽感激地盯著蘇婉。
“我說有事就有事，要聽醫生的。”蘇婉固執地堅持。
“就在這裡吧？”喬陽看到蘇婉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問。
“就在這裡吧！”蘇婉說著話，把喬陽拉到窗邊的桌子旁，把托盤放了過去。
喬陽按蘇婉的要求脫了上衣，把肩頭的傷口露出來。
傷口的子彈已經被擠了出來，但還有血水不斷地滲出，將他剛剛穿上的衣服都沾到了傷口上。
“還說沒事，就知道逞能，再不處理就要感染了。”蘇婉用上了醫生批評的口吻。
喬陽嘿嘿笑笑不敢說話。
蘇婉用清水將喬陽傷口上的膿血清掉，而後擦過酒精，塗上藥，並替他在肩頭打了個繃帶，她的動作很輕柔，也很慢，偶爾指尖或手掌從他面板上劃過，讓他一陣陣的心曠神怡。
“說實話，你沒事兒吧？”蘇婉柔聲問，那聲音不再像一個醫生，倒更像是情侶之間的關切。
“放心吧！我沒事。”喬陽看了眼一旁那兩個早就顯得不耐煩的警察，他也不知道蘇婉是問他的傷還是那兩個警察。。
“等你好了我請你吃飯。”蘇婉兩個手掌下意識地撫在喬陽的雙肩上，輕聲說。
“兩頓。”喬陽嘿嘿笑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