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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到禍國殃民，但這一刻，我信了。
接著她嘴角微微勾起，臉上露出了個淺笑。
可我還沒來得及細品她這淺笑的美妙之處，李姑娘便將頭轉了過去。
這一下，她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如天神般的女王。
“走，還是留。”
冰冷的聲音傳出，令在場所有人內心為之一顫。
其他人或許是單純因為恐懼，而我頭一次聽到她的聲音，心情多少有些複雜。
這聲音，也實在太御姐了吧？
狗頭和馬頭見李姑娘沒有一上來就動手，甚至還給了他們選擇，彷彿都鬆了口氣。
接著他們二人架起了重傷的玄靈子，咻的一聲，便消失在了破廟之中。
我見他們離開，急忙撲到張老頭的身邊，跪在他的面前，急聲喚道。
“張爺爺！張爺爺！您怎麼樣了？”
被燒成重傷的張老頭聽見了我的聲音，痛苦的睜開了眼睛。
他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我身後的李姑娘，臉上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還好，還好。”
我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可是張老頭這個樣子，我又能怎麼辦？回天乏術啊……
對了！
我心裡一動，扭頭看向了李姑娘。
李姑娘正好對上了我的眼神，卻是搖了搖頭，表示她也無能為力。
我的心一點點沉到了谷底。
張老頭這一路上對我簡直是把我當親孫子看待，而此時此刻，他更是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可我只能看他痛苦的死去，卻沒有任何辦法。
此間痛楚，無以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