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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要從長計議，最好做到萬無一失。”
柳龍問了他眼前最重要的問題。
“王玉嫣的身份呢？”
老趙點了點頭：“我一接到你的訊息，透過電臺聯絡了根據地，還有蘇聯方面。”
柳龍心裡一動，終於能知道王玉嫣的身份了！
這個女人有點過於危險，就像埋在他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
不斷的在挑戰他的底線。
“首先可以肯定，她不是我們自己人。”
老趙是新京地下黨書記，他很清楚己方的人員名單。
“蘇聯遠東方面，昨天來的反饋，核實他們並沒有在新京中央警察廳安插特工。”
“所以？”
柳龍心裡一沉，看樣子被他猜中了。
老趙嘆了口氣：“目前來看，排除這兩項。這個王玉嫣很有可能是軍統特務，或者是關東軍內部培養的秘密特工。你在警察廳，務必要小心，她發現你的身份了嗎？要不要……”
老趙右手做了一個“槍”的手勢，看著柳龍，等他做判斷。
老趙為了培養柳龍，這些年花了很多心血。
才培養出一個大名鼎鼎，在敵人眼皮底下無所不能的夜鷹。
絕對是不容有失的。
柳龍略一思索：“先不用，她應該也只是在試探我。如果有暴露的風險，我會第一時間處理她。”
老趙凝重的點了點頭。
老趙又走到寒霜凝結的小窗邊上，看了一眼外面：“那兩個廳長太太，我剛才聽老魏說，你上次和其中一個走的有點近啊？……”
柳龍笑了笑：“靠，這老魏，怎麼什麼都給你說啊？”
老趙臉上帶著笑意，卻佯裝批評：“這不是怕你犯錯誤嗎？抵擋不了美色的誘惑。”
“黃金的訊息，就是從她們的對話中得知的。”
柳龍老臉一紅：“放心老趙，這個我有分寸。”
老趙重新坐下點了點頭：“那就好。按照現在的新京的環境，我想重新給你安排一條能夠聯絡上的暗線。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這個確實是眼前工作的當務之急。
每天有特務科的人跟著，以往那種傳遞訊息的方式已經行不通了。
現在見老趙一面，也是存在隱患。
柳龍想了想：“老魏這裡可以保留，新廳長小澤太郎，還有佐藤廳長的太太都很喜歡這個地方。目前來看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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