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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滑舌……那咱們晚上見。”
王玉嫣莞爾一笑，踩著高跟鞋，去辦公室了。
柳龍讓李大冒帶了幾個人，把之前發下來的物資，送到警察廳各個下面行署去了。
自己則坐在辦公室暖爐旁邊，右耳朵架著個筆，鼻子裡插大蔥，裝象假裝看日語書。
孫開先端著鋁製飯盒：“柳科長這麼認真啊？不去吃飯？”
“沒胃口，早上估計吸涼氣了。你吃吧，給我帶兩個包子就行！”
“好嘞。”
等辦公室走空了，柳龍趁著中午，坐在門口監視的特務打哈欠的時候。
柳龍用左手在一個紙條上，寫了一行字：“12月6日，地下黨在蘇聯俱樂部接頭。”
字跡寫的歪歪扭扭的，但是不影響辨認。
柳龍把紙條捏在手心裡，咳嗽一聲，假裝伸懶腰，站起來抖了抖身上披著的大衣。
走到門口，左搖右擺實際看有沒有人。
這會半中午，要麼去吃飯了，要麼出公幹了，這層科室，沒什麼人。
除了坐在轉角的一個監視走廊這部分的特務。
柳龍夾著日語書，先遞了根菸，笑道：“嗨！太君，這會忙不忙？我這有句話不會讀，您給幫幫忙？”
“柳龍科長學習很認真嘛！這句話叫……”
“原來如此，日語真是博大精深啊！”
柳龍“讚不絕口”，和這個人特務抽了根菸，吹了會牛逼。
走回來的時候，路過特務科門口，正好碰見吃飯回來的林婉清。
柳龍連忙熱情的迎上去：“林小姐，今天食堂做的什麼好吃的？”
“還是那老幾樣……”
林婉清看見柳龍夾了本日語書，有點吃味，翻了個白眼：“平時不見你用功，學日語你怎麼這麼專心啊？是不是因為那個女老師？”
“怎麼可能……”
柳龍故作吃驚，岔開話題：“咦？林小姐，你臉上沾了點飯粒，別動我給你取掉啊！”
“在哪裡呀？快幫我取了。”
林婉清眨了眨純真的大眼睛，很聽話的一動不動。
柳龍假裝去取飯粒，但手一下滑。
卻捏住了林婉清俏麗的下巴頦，嘖嘖有聲：“林小姐這麼近距離看，可真美啊！”
就連不遠處那個特務也淫笑起來，衝著柳龍豎起了大拇指：“柳科長，吆西……”
林婉清紅了俏臉，任由柳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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