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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不停地變換了起來。
那些用過東叔網路販獨渠道的獨販，居然都是很有默契的，都給那些買了毒冰，卻收到冰糖的賣家，重新發去了一份毒冰。
而之所以，這些獨販會這麼做，就是因為在圈子裡，似乎在流傳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如果想要使用東叔的網路販獨渠道，那麼必須要以東叔的名義聯絡買了東叔毒冰，但是沒有收到貨，或者說收到貨的是冰糖的隱君子，給他們發一份真貨。
而這就意味著李耀東似乎賣的就只是冰糖，而不是毒冰啊。
而這樣一來，那些隱君子的證詞，都沒用了啊。
畢竟，東叔李耀東確實就只是發了冰糖啊。
而所謂的潛規則，也只是口口相傳，並沒有落於文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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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君子的證詞沒用了，那網路販獨渠道這邊不會也出現什麼問題了吧？’
李維民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了這麼一個念頭。
隨即，李維民便是又通知其他各省深入調查一下那些獨販、隱君子的事情。
其實，要不是名義上，他還是這次各省聯合行動的總指揮，還真沒有這種權力，讓各省都配合著深入調查——這次的各省聯合行動，名義上還沒有徹底的宣佈結束。
畢竟深入調查的話，花費的時間跟精力，就要比一般的調查，大得多。
而即使有這個總指揮的名義，王省王志雄也在背後出了不少力，不然的話，李維民還真的指揮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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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麼一深入調查，就是幾天的時間過去。
隨著深入調查的展開，還真的如李耀東之前想的那般，假的就是假的。
而他根本就沒有構建過什麼網路販獨渠道。
所以......
“那個網路販獨渠道似乎並沒有存在過，只是那些獨販臆想、腦補出來的？”
李維民看著手裡的報告，神色有些木然：
“李耀東也從來賣的都是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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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些零零碎碎的資訊，也重新被收集了起來。
這些資訊之前破冰行動這邊也查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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