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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誰是你娘
“聞著不像脂粉味，是什麼？”林念聽問。
她最討厭脂粉味味，每次在林芷煙和謝棠身上聞到，都忍不住想吐。
但玉檸屋裡的香味淡淡的。
很好聞。
玉檸指著榻邊的一鼎香爐道：“是藥草香。”
“沉香？”林念聽走到香爐邊，又聞了聞，“我娘屋裡也有沉香，聞著不是這個味啊。”
“我在裡面加了幹松和玉蘭，調和後的味道就是這樣的。”
“你還會調香？”
雲柳提了一壺熱水進來，驕傲的說：“姑娘什麼都會。”
林念聽坐下，玉檸泡茶給她喝。
“玉檸祖母，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繡花枕頭。”林念聽說話直，但勝在坦誠，她託著下巴仔細看玉檸，眨著眼睛道，“你還沒來府裡之前，大家都說你是狐媚子，勾了祖父的魂……我差點也這樣以為了。”
玉檸淺淺的笑著，泡了杯茶給她：“那我是什麼樣的？”
“反正不是繡花枕頭，你會醫術，會寫字，還會調香，這樣的女子可不多見，也難怪祖父會娶你了，我要是男兒，肯定造一座金屋把你藏起來，這叫什麼來著……對了，金屋藏嬌！”林念聽說的眉飛鳳舞，開心自己又學會了一個詞。
玉檸告訴她：“念聽姑娘，我沒有你說的這麼好。”
她可壞了！
不開心就喜歡殺人！
林念聽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她固執的認為：“我覺得你好，你就是好，反正比林芷煙那女人好。”
“你這麼討厭她？”
“因為她壞啊。”
“大小姐是林家嫡女，一向知書達理，溫文爾雅，哪裡壞了？我覺得她好。”玉檸喝了口茶，嘴角笑意很冷。
林念聽撅了下嘴，冷哼道：“那是你來府裡的時間短，等以後你就知道了。”
玉檸笑而不語。
林念聽不同於府裡那些自小就接受過禮儀的女眷，她坐姿隨意，身上總有幾分男兒的痞氣。
雖然大大咧咧，但與之相處，卻不用花過多心思。
若話再少一些……
玉檸還是很喜歡她的。
喝了兩杯茶，待身子暖了，林念聽還沒有要走的意思。
她看了眼屋裡的東窗。
窗戶半敞著，外面鵝毛大雪，還是看不見東牆。
她神秘兮兮的和玉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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