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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來了，用的也是文字傳令符，寫著晁衝的回答：“撩，就是現在的人示愛的意思。”
這個答案似乎讓卓忘言有些震驚，他愣了一下，臉微微泛紅，轉過頭，隔門回望，微微笑了起來。
蘇妙還在糾結撩不撩卓忘言的問題，手機震動了兩聲。
蘇妙爬起來，檢視資訊。
微信上有兩個頭像掛著紅標，一個鐘馗，一個為人民服務。
為人民服務是晁律師，蘇妙猶豫了會兒，選擇先點開為人民服務，看看晁律師有什麼指示。
“轉賬八千元？！”蘇妙蹦了起來，“什麼鬼？！”
晁律師又發來一條訊息：“妙妙，給他買部手機，教他怎麼用。”
蘇妙：“……”
哦，我說呢，轉這麼多錢。
“那……就買八千左右的吧。”蘇妙想。
然而晁律師的下一條訊息震驚了蘇妙。
“買個老年機就行，老人家不會用智慧。”晁律師道，“兩三百塊打發了就好，剩下的錢當生活費，以後他老人家就勞您多多照顧了，肯定要用錢，你也別跟我客氣，我賺錢多。還有，謝謝今天幫我說話！新世紀女性好樣的！不畏王權！”
“不客氣。”蘇妙收了錢，發了個跪地三呼萬歲謝主隆恩的表情。
晁律師回了個愛卿平身的表情。
兩個人一通大逆不道的表情包大戰後，快樂地結束了對話。
晁律師收起電話，吐槽道：“才不能讓王用智慧機，不然就不能愉快地發表情包了！”
上司什麼的，還是不要入群了！一定要守住他們最後的淨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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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點開了林書黎的對話方塊。
我叫鍾馗：“今天忙的什麼？一天不聯絡。”
蘇妙：“……”晁律師說他是法務部的，安全起見，還是先不跟他聊了吧？
然而十分鐘後，林書黎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蘇妙一個慌張，按錯了鍵，接聽了。
“你在問案子？”林書黎道，“剛才我同事打電話說了，說讓我幫忙問一聲，我一看微信，嚯，又是你。”
“……”蘇妙尷尬笑道，“哈哈，好巧啊。”
“什麼案子？”
“九一年的案子。”蘇妙道，“我也是聽我媽說的，她一朋友的同事，想託我們問問情況。”
“怎麼，破了的案子還是沒破的？”
“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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