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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點能耐？
聽雙琪說這小子跟著裴寒很多年了。
怎麼裴寒的厚顏無恥他半點沒得真傳？
邱正打小就在長樂縣長大，這裡民風淳樸，大家大多都是內斂的，他長這麼大，除了裴綠就沒接觸過其他姑娘，哪裡見過這種陣仗，心驚膽戰。
邱正回到紋身店時，腦袋都是聳拉的，一臉委屈，“寒哥。”
裴寒嗓音冷冷，“辦砸了？”
邱正，“嗯。”
裴寒抬下頜，“去忙吧，二樓有個小子要紋自己名字。”
邱正點點頭，彎腰去拿自己的工具，“他叫什麼？”
裴寒淡漠道，“李虋龘。”
邱正，“李萌達？哪個‘萌’，哪個‘達’啊？”
裴寒面無表情，轉頭看向另一個男孩，“阿飛，寫給邱正看。”
被裴寒點名的男孩應了一聲，憋著笑走到邱正跟前。
等他把‘李虋龘’的名字寫給邱正看，邱正嘴角抽搐，轉頭看向裴寒，生無可戀，彷彿生離死別前最後一眼。
邱正這期期艾艾的一眼還沒收回，裴寒拿在手裡的手機震動。
裴寒低頭，是宋沫發來的資訊：裴老闆，有意思嗎？
裴寒收回視線，神情淡淡，沒回。
宋沫那邊資訊發出沒人理，轉手給小酒館老闆李奧發了條資訊：中午一起吃飯？
李奧：？
宋沫：好人一生平安。
李奧：OK。
數秒，隔壁紋身店，裴寒拿在手裡的手機再次震動，收到了一條微信截圖聊天記錄。
裴寒表情淡漠，回覆：向死而生，你依舊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