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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仰著脖子散了任凌一手。
腦中剎那的空白。
他還沒從其中回過神，就發覺有東西試圖侵入。
驀然睜開眼睛，周意開始掙扎，他略微恢復了一些思考能力，像這樣完全沒有做準備，大機率會受傷，於是掙扎的更用力。
周意的掙扎彷彿刺激到任凌，也讓任凌覺得周意是不是又不肯了。
任凌鉗住周意的雙手，壓制住周意的身體，眸光裡閃現一絲瘋狂，壓著嗓子，“我問過你了，你說了什麼都允我，你要反悔也不行，你已經答應了。”
低沉的話語聲有那麼一些殘忍，一用力，周意一聲慘叫，全身肌肉緊繃，顫抖著不動了。
任凌頓了頓，自己剛剛很粗暴，稍稍放開鉗制，去親吻周意的耳垂，“你說什麼代價都肯付出，是嗎？”
周意睜開了朦朧的雙眼，點了點頭。
任凌繼續親吻周意，讓周意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一邊溫柔緩慢的動作，一邊繼續用略帶隱忍的聲音問道：“周意，你願意付出千年萬年來換我們在一起嗎？回答。”
“願意。”周意撐開眼皮，額頭上的冷汗讓任凌目光一凝，輕柔幫他擦去。
“周意，你願意揹負一身罪孽來換我們在一起嗎？”
“願、意。”
“周意，你願意不得超生來換我們在一起嗎？”
“願、意。”
“那你願不願意揹負滔天惡業永世不得超生變成怪物，陪我千年萬年，永遠流放在人間？”
任凌的手指一點一點捏緊，逼迫周意再次張開雙眼，“回答。”
“我、願、意。”
“好，很好。”任凌把頭低下去，貼住周意的臉龐，生怕嚇住了周意一樣，輕聲細語，“就算你不願意，也遲了，除此之外，你別無活路。”
周意沒有聽清楚，他意識不是很清楚，只記得隱約的溼意貼在臉上，又很快被火一樣的氣息蒸乾。
他的身體在任凌溫柔對待下再次火熱，從痛楚中漸入佳境，細碎的聲音止不住的自口中溢位。
他依稀記得一對紅燭，上面雕著的龍鳳在有節奏的搖晃，燭火也跟著搖搖晃晃，晃的周意意識更加混沌，無意識的呻，吟從清晰到再也發不了聲。
燭火一直在晃，渾渾噩噩的兩人不知過去了多久。
周意臉色隨著任凌不知疲累的索取變得越來越蒼白，也越來越無力，最終任憑任凌再怎麼作弄，也再無絲毫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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