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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夠了。”
張為禮低著眼簾,但這全不妨礙他清楚衛湘翻到了哪一塊,隨著她纖纖玉指的動作逐一解釋:“這塊月白緞子給陛下做抹額就正合適。到底紫宸殿裡暖和,若用皮子就太熱了。”
“不過若姑娘想為陛下備一條出去能戴的,那這墨狐皮子的也極好。”
“至於這塊兩白狐皮……是陛下今年秋獮時親手獵得的狐狸,我瞧著若是兩塊拼成一塊,縫成一條及腰的斗篷,姑娘穿著必定好看。”
如此一一說下去,除了那頭兩樣適合做抹額,餘下的話裡話外都是讓衛湘去裁新衣。
衛湘只是笑著聽,聽完又去看那一盤子珠玉,首先執起一塊羊脂白玉扣,自顧說:“這個著工匠打磨成合適的大小,鑲在月白色的抹額上,當是正好。”言畢又拿起一塊色澤極佳南紅:“這個就鑲在那墨狐皮子上,黑與紅,沉穩大氣!”
“極是!”張為禮含笑點頭,遂也上前一步,拿起塊同為紅色的寶石來。
寶石已磨成橢圓,足有鴿子蛋大小。
寶石顏色通透,雖同樣殷紅似血,卻不似南紅那般沉穩,晶瑩的光澤透出幾許嬌嬈。
張為禮道:“這寶石姑娘若喜歡,切出一半,再雕出些稜角,鑲成衣釦綴在那白狐皮的斗篷上,想是很襯姑娘的膚色。”
衛湘欣然點頭:“我聽公公的。”
“姑娘客氣。”張為禮作勢笑揖,接著又道,“想來姑娘憂心陛下受涼的事,必要先給陛下將抹額做了才安心。餘下的東西,不若就由咱家直接去安排給尚服局,做完給姑娘送來,省些事?”
“有勞了。”衛湘屈膝深福,心裡暗暗參詳箇中深意。
她首先琢磨的是這些意思是真出自陛下還是容承淵的叮囑,轉念又覺這並不緊要。
若是出自陛下,她當然要聽張為禮的話,讓尚服局儘快將這些趕至出來,以悅聖心;而若是容承淵的意思,那就是容承淵拿準了陛下會喜歡看到她穿這些,便與前者也沒什麼分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