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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出門口,李管事追上去瞥了一眼,才轉身回來捋須說道:“我看武松不是臨時起意,這幾日有可能故意如此,今天上街就是為了殺西門慶。”
“武松有勇有謀,我以前小覷了他,也不忍將其重判,卻怕西門慶靠山...”
“哈哈,恩相勿憂。”
李管事笑呵呵靠上去,淡然說道:“剛剛我已派人去打探過,西門慶所謂的京中貴人,其實就是他岳丈陳洪,之前應該是故意扯的虎皮。”
“當真?”
“西門慶血濺獅子樓時,陳洪馬車其實剛剛趕到,他親眼看到女婿被砍下腦袋,嚇得屁滾尿流出城而去。”
“哦?既然他沒靠山的話...”
知縣突然露出詭異笑容,李管事心領神會敲打著桌案,說道:“那玳安嚇破了膽,交待了西門慶過往許多罪證,按律判個抄沒家產也不過分...”
“我正有此意,不過不能直接定罪,你根據玳安供詞線索,儘快找幾個苦主起狀,本官正好藉此為民伸冤,要做就得做到名利雙收!”
“恩相妙計,我馬上去安排。”
主僕兩人配合默契,除了讓西門慶家煙消雲散,其餘所有人都能撈到好處。
楊長忙完武大的喪事,回到住處覺得空落落的,巡街、訓練也都漫不經心,他一有空就去探視武松。
直到三月初,知縣完成初叛定罪,楊長的擔憂才去除,與原劇情相差無幾。
一判西門慶罪行累累、罄竹難書,處以罰沒收繳全部家產;二判武松與西門慶爭執失手殺人,處以脊杖二十、刺配孟州;三判鄆哥為人幫兇、造謠生事,但鑑於主動投案、誠心悔過,罰銀十兩、脊杖十棍。
陽穀縣初判之後,需將文書呈送州府兩院複核,來回又花去月餘時間,直到五月中旬才獲批。
知縣為了關照武松,指派楊長、徐濟為押送差官,一路護送前往孟州牢城。
時值夏日,烈日當空。
三人日行夜停,每日只走得三四十里路。
六月初九正午,三人越過一小嶺,來到一家酒肆歇腳。
剛圍桌坐下,武松就掏出碎銀拍在桌上,高聲喝道:“小二,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