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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恰巧從三班門口出來,看她像看一個可憐蟲一樣譏諷地笑了起來。那表情彷彿就在說,你看,你不也是個敗者?
僅剩的自尊心被擊碎,她故意和玩的好的兄弟朋友裝男女朋友,還時不時晃盪著出現在他面前,甚至學校裡還起了她換男朋友勤的風言風語。
意圖總歸是刺激,那時候的晏棲憋著一股以後要讓某個人高攀不起的勁兒。可笑的是,命運兜兜轉轉,最後她作為家族產業的附屬品,一同打包送進了傅家,可不就是造化弄人麼……
哭了之後頭疼的厲害,晏棲已經不想圍繞著這個問題打轉,一下車就裹緊皮草揚長而去。
月明星稀,朗夜長風,室外溫度不高,樓下的樹幹也光禿禿的,夾雜著嗚咽的風聲聽起來更是悽慘異常。
她坐在陽臺處的吊籃椅上,慢慢抿了口紅酒,紅酒瓶和起子放在矮桌上。之前總覺得紅酒的味道苦而澀,去了法國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就像人命中註定得有的排遣物,只是她酒量差便是了。
沒享受幾分鐘的放空,傅之嶼把車停好也緊跟著回來了。
“七七,過來。”
他拉開玻璃窗,語氣沉靜。
她挑起眼尾,毫不輸掉氣勢地與他平靜對視:“傅之嶼,我不是金絲雀,更不是揚州瘦馬,可以揮之即來,呼之即去,任由你調|教或寵愛。”
“嗯。”他只發一個單音節,遮去眼底的濃重後傾身過來,將人從吊籃椅上打橫抱起,語氣不容置疑:“外面涼。”
天旋地轉之間,晏棲抓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男人的手臂,手感精瘦有力。陽臺離主臥不算很遠,所以沒走幾步,她就被放在了大床上。
說是放,不如用扔比較準確,傅之嶼的動作不重,還是小心著在行事,並不粗暴,但她還是因床被的綿軟震顫了幾下,像一片漂在大海上的小舟。
傅之嶼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女人的黑髮嵌在霧霾藍的床單裡,喝了紅酒後的臉色酡紅,更顯明麗,簡直可以用秀色可餐四個字來形容。
因為位置陡然間的挪動,水藍色旗袍開叉處翻卷,他的視線繼續下移,瞧見她藕節似的雙腿筆直修長,粉嫩如雪。
她倒是犀利,都用上了金絲雀、瘦馬這樣級別的詞來諷刺他諷刺自己。
傅之嶼慢條斯理地解了領帶,繞了幾圈後丟到了床尾去,圓框眼鏡沒有鏡片,能從他眼底直接讀出情緒。
男人單手撐在她的身體上方,低戾地警告:“七七,別作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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