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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她想，這樣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痛苦。
她沒有再哭，眼眶乾涸，眼淚好像已經流光了。
沈之衍一夥人在景區的營銷中心度過了整個下午，晚飯也順便在這邊和營銷部的人一起吃。
飯桌上，楊雪想起姜桃，拿出手機說：“我給桃子點個餐送房間吧，她中午沒食慾，到晚上多少應該吃點。”
沈之衍看她一眼，“我已經點過了。”
楊雪一愣，跟著收起手機，豎起大拇指拍馬屁，“還是小沈總想得周到。”
周赫也看了沈之衍一眼，心情有點複雜。
商務應酬，自然而然開始喝酒，好在沒喝多久，營銷中心的人就攢局說晚上要打麻將。
周赫和楊雪一聽，瞬時沸騰，三下五除二吃過飯，就要去酒店的棋牌室。
沈之衍沒跟他們一起，他再次跟楊雪要了房卡，去樓上找姜桃。
這時外面天已經黑了，他刷卡開門，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手摸到燈的開關按下，房間裡瞬間亮了。
他聞見了淡淡的酒氣，抬眼，就見姜桃坐在靠著視窗的沙發上，手裡拿著一罐開啟的啤酒，問他：“喝嗎？”
她這會兒的狀態看起來還不如午後那陣子，髮絲散亂，眼睛不腫了，眼神卻有些渙散。
標間視窗是一張小圓桌和僅能容納一兩人的小沙發，圓桌上擺了一堆罐裝啤酒。
酒是服務生送餐來時，姜桃才想起要的，此時她剛剛開啟第二罐，醉談不上，就是微醺，神經還有點兒異乎尋常的亢奮。
沈之衍沒接話，她也不在意，又問：“楊雪和周赫他們呢？”
“他們去打麻將了。”沈之衍眉心緊蹙走過來，看到旁邊電視櫃上面擺著他點的餐。
看來她沒吃飯就開始喝酒了。
明明他走之前，她還一副很豁達的樣子，說自己沒事。
他沉默幾秒，在沙發上坐下來，問：“喝酒會讓你好過一點？”
姜桃想了想，說：“啤酒沒有你給我的果酒好喝，但……我也不是想喝醉，不是想耍酒瘋，我就是……”
她話說得磕磕絆絆的，“我覺得，每次喝了酒，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用做姜桃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表達清楚沒有，問他：“你能懂嗎？”
沈之衍也開了一罐啤酒，“至少應該先吃飯，不然胃會不舒服。”
姜桃沉默地喝酒，好一陣，她忽然笑了：“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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