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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是。
不過，小的時候，她總覺得孃親看她的眼神，很悲傷。
又彷彿透過她，在看著誰。
程洛寧沉寂好一會兒，不滿道：“你很冒昧。”
察覺她那不善的眼神，陸明霄垂下睫毛，正色道：“抱歉。我只是覺得，感情不睦，不是非要生下孩子。”
陸明霄想起自己的父母，也只是相敬如賓。
母親明明是愛他的，可這愛寄予厚望，對他唯有嚴厲。
從出生起，所有長輩都灌輸著：你是未來家主，不該渴求愛這種東西。
論寵愛，父親寵愛二弟的生母，也更偏疼二弟，二弟可以隨心而活。
陸明霄嘴角勾起一抹落寞的淺笑，語氣緩慢而淡薄，“你想用孩子鞏固地位，可有想過，孩子的感受。”
“這……”程洛寧一時半會兒，還真反駁不了。
她莫名難受了一陣，驀然反應過來，“不對啊，那這世上夫妻，大多都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難不成都不生了？”
“你會是好父親，我也會是好母親，更何況寧國公府門第高，這出身，難道能委屈了孩子？”
寧國公府教養出來的嫡長子，所有一切特點都符合極了世家繼承人的特性。
程洛寧是萬萬沒想到，唯獨繁衍子息的觀念，他有他自己固執的想法。
世無其二的想法。
“不是委屈，”陸明霄冷漠地糾正，“是我不願。”
程洛寧眼神瞟瞟他，小聲辯駁，“你不願意，那你洞房夜，還碰我了。”
感覺也不是那麼不願意。
她現在回想一下那夜，熄著燈，他真不是這麼內斂的。
好像脖子都讓他親紅了吧！
她聲音再輕，也還是清晰落入陸明霄耳中。
頃刻間，他白皙的脖頸迅速紅了，臉色卻變得肅穆，“那是因為——”
就在此時，馬車突然停下。
寧國公府到了。
陸明霄話音中道而止，視線從她臉上移開，聲音少了幾分情緒，“今日起，我都會住在書房，你不必尋我。”
“那怎麼能行？”程洛寧當即反對。
每日都住在書房？
呵，這哪裡是成家，分明是沒了家！
陸明霄不再言語，起身拂袖而去。
望著他離去的身影，程洛寧不知所措。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男人，竟然這麼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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