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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還怪合你心意的。”衛珣淵道。
“那可不。”男人語調的雖然冰冷如常，但這句話是打趣兒沒錯了，姜棠嘆了口氣，對自己膚淺的顏控本質毫不遮掩，“這小道士長得是真好看啊淵哥你難道不這麼覺得嗎？”
末了，姜棠覺得自己這個問題問錯了人。
“哎哎哎，你不用回答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會說‘無聊’。”少女扁著嘴自問自答道：“像你這種人天天照鏡子審美肯定早就變態了，不會跟我產生共鳴的！”
“你在嘀咕什麼？”衛珣淵橫了她一眼。
“我說讓我獨自對著那小道士犯會兒花痴就好啦！”姜棠哼哼唧唧。
“正常。”衛珣淵說。
姜棠：“嗯？？？？”
她難以置信的偏過頭來，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你說‘正常’？？？”
衛珣淵顯然沒有t到姜棠言語背後的震驚意味，兀自眺望著周嵐斐離去的方向。
“沒人會不喜歡他。”
姜棠：“？？？”
這話又是啥意思？？？
少女心底有個問句呼之欲出，但求生欲讓她硬生生抿在喉嚨口沒說出來，就在這時，衛珣淵的手機響了起來。
有關周嵐斐的討論被迫中止，衛珣淵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轉而走到了僻靜處，姜棠也跟了過去，默不作聲的背手而立。
“正如你所估計的那樣，是塊不乾淨的地皮，不過也很好擺平就是了，附在人身上的東西目前看來都不太聰明，下詛的手段更是低階，我看他們光是維持個人設就已經費勁了腦子。”衛珣淵手抄著褲口袋，似是竭力耐著性子，“不是我傲慢，也不是我誇大其詞——”
姜棠在旁邊悄咪咪的伸了根手指戳他的後腰。
“哥，藥總年紀大了你對他耐心點鴨！”
電話那頭，丁氏股份有限集團的ceo丁無藥正在院子裡打八段錦。
他是個頭髮花白的老人，穿了一身仙風道骨的練功服，手腕上帶著個智慧手錶。他每虎虎生風的打出幾個動作，手錶的智慧語音助手都要發出“動作過快，請放輕鬆、深呼吸”的提示語，盡數落入開著擴音的手機聽筒裡。
丁無藥半點沒有放輕鬆，他還在說話，準確的說是在咆哮。
“我說了多少遍了衛七，你這個人不能算是個人，不要用你的標準去衡量案件！我要聽的是客觀，最客觀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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