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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更常做劇烈運動。他曾經是馬廄管理員,我指的是那種寄養用來騎乘的馬而非賽馬的馬廄。他仍然每星期去馬廄兩到三次,騎自己的馬,和負責人聊天,那個人偶爾會問問他的建議。儘管大多數時候,他說,他儘量不參與意見。
實際上他是個詩人。他是個真正的詩人也是個真正的馴馬師。他在好幾所大學裡教過一學期的課程,但這些大學都不會太遠,這樣他可以和馬廄保持聯絡。他承認朗誦過幾次作品,但那種情況非常難得,他說。他不強調詩人的工作。有時候我因為這種態度而感到氣惱,我稱之為他的謙卑人格,但我能明白其中的意義。當你為馬忙碌的時候,人們可以看到你在忙碌,但是當你忙著寫詩的時候,你看上去好像無所事事,而你不得不解釋自己正在做什麼時就會感到有點奇怪和尷尬。
另一個問題也許是,雖然他為人含蓄嚴謹,他最有名的詩卻是這裡——也就是他長大的地方的人們習慣稱為原生態的詩。非常原生態,我曾經聽他自己這麼說,不是表示歉意,也許只是告誡某人不要去讀。他能感知那些他知道可能會因為某些東西而感到不適的人的情感,雖然總的來說他強烈擁護言論自由。
關於你能在這裡大聲說出什麼或讀到什麼,也並非沒有任何變化。獲獎會有所幫助,被報紙提及也可以。
在中學教書的那些年裡我並沒有教文學,你也許以為我教的是文學,但其實是數學。後來,待在家裡時,我靜不下來,又開始做別的事——為那些不應被遺忘或者從未得到應有關注的加拿大小說家撰寫條理分明、希望是有趣的傳記。如果沒有富蘭克林,如果我們沒有談起有關文學名望的問題,我想我不會開始這份工作。我出生在蘇格蘭,其實並不瞭解任何加拿大作家。
我從不認為富蘭克林或任何詩人應該得到我給予小說家的那種同情,我的意思是,給予他們逐漸衰退、甚至已經消失的地位的同情。我不知道究竟為什麼。也許我認為詩歌本身就是目的。
我喜歡這份工作,我認為它值得去做,多年教學生涯之後,我很高興能夠掌控全域性,享受安靜。但也許會有某個時候,比如下午四點左右,我想放鬆一下,並且有人陪伴。
在一個陰沉憋悶的下午,大約就在四點,一個女人拎了一大包化妝品來到我家門前。如果在其他任何時候,我不會高興見到她,但當時我很高興。她叫格溫。她說她之前沒有來拜訪過我,因為她聽說我不是那種會買化妝品的人。
“無論聽了些什麼,”她說,“不管怎樣,我想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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