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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柒沒回答霍聿森的話。
她伸出雙臂，撲進了霍聿森的懷裡，懷著無限的悲傷，以及歉疚。
該怎麼告訴他，此時她滿心思念，滿心期望的人，是另一個男人。
即使那人己經死了。
她只聽了這麼一段曲子，就不顧一切地趕來。
而在來宴會廳的這一路，她甚至忘了自己己經是別人的妻子。
只想立刻見到北卿哥。
哪怕是他的魂魄，哪怕要帶她去地獄，她也願意追隨。
但看到霍聿森的時候，林小柒回到了現實。
一切都是她的幻想。
“我沒想到聿哥也會演奏那首曲子。”
霍聿森淡淡一笑，低頭看她：“就因為這個掉眼淚？”
林小柒搖搖頭，終於還是告訴了他。
“那是教我大提琴的哥哥和我一起演奏過的曲子，聽到曲子，就想到他……”
他苦笑一聲，“看來，我不是他，讓你失望了。”
林小柒心中歉疚更多，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只好緊緊抱著霍聿森。
霍聿森安撫似的，拍著她的後背，“如果真是你那個哥哥，你也會這樣撲進他懷裡嗎？”
林小柒閉了閉眼睛，沉默著。
“會嗎，小柒。”
“……他己經去世了。”
霍聿森撫了撫她的頭髮，輕聲說道：“看來我的小柒很喜歡那個哥哥啊……”
更多眼淚從林小柒眼裡湧出來。
“聿哥……”
“沒關係，我能理解。”他輕描淡寫，好似真的不在意似的。
林小柒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感到自己的心很疼。
她並不遲鈍，她能感覺到霍聿森的難過。
她心疼他這份心疼。
如果愛一個人，能像擁抱這麼簡單，她真想用力去愛上霍聿森。
但是可以這樣簡單麼？
“好了，別哭了，你寒哥都要笑話你了。”
霍聿森捧起她的臉，幫她擦掉眼淚。
他是那麼溫柔，溫柔得讓林小柒無以為報。
而她那顆破碎的心，彷彿也在他溫柔安撫中，一點點地修復了。
她回頭看看司徒寒。
司徒寒正靠在不遠處的吧檯邊，也在看著她，然後對她安慰似的點了點頭，眼神裡充滿了鼓勵的意思。
儘管他完全不知道她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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