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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雲白沒有，這或許就是特性。
而這些人的實驗就是測試商雲白在發狂的狀態之下是否會保持這種特性，現在還能恢復清醒很顯然是說明這種特性在商雲白髮狂之後會小很多，但不是全部消失。
之前和尚在門口露出的神色有異，或許是曲慈和他達成了某種合作，而這種合作或許決定著商雲白的未來。
如果發狂之後那些特性真的不會全部消失，那麼商雲白就需要小心了，一個會思考會產生怨恨的不穩定實驗體肯定比不上一個除了撕咬腦袋空空的瘋子。
別的還好說，但是在處於瘋狂的狀態時汙染值會增長的很快，商雲白根本無法承受第二次失控，第二次失控就能直接告別這個世界了。
還好商雲白留了個心眼，這些天雖然一直被控制著，卻也能從曲慈和和尚的態度裡面分析出一些情況，此時此刻不至於孤立無援還兩眼一抹黑。
至於這兩個人的手段，商雲白倒是無所謂，畢竟這兩個人從一開始接近都明擺著不懷好意，如果還要陷入‘信任’陷阱中，那不是純小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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