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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意思？從上了車就沒說過話，又擺臉色給我看？”
“不是。”
姜檸兩個字兩個字的往外蹦，霍辰晞漸漸沒了耐心。
“姜檸，有什麼不滿，你就直說。”
“我直說你就給我解決嗎？”
“未必。”
姜檸白了他一眼：“那你說個……”
“屁”字沒出口，被霍辰晞的眼神嚇了回去。
她垂著頭，像個貓似的，小口小口的喝著杯子裡的熱水。
霍辰晞暗暗嘆了口氣：“你先說，解不解決也要看事。”
姜檸抬起頭，對上霍辰晞認真的眼神。
他是真的在等她說。
姜檸想了想，真假參半的講起今天在老宅的事情。
“午飯時，沈心瀾暗示我懷孕了，奶奶就特意叫我過去，問我和季南風是不是上床了。
下午，沈心瀾又和大哥說，我口味變了，像是懷孕了。
她也是女人，她難道不知道在背後這樣議論我，會讓別人怎麼想嗎？”
霍辰晞皺了皺眉：“還有嗎？”
姜檸愣了兩秒：“還有……什麼？”
“你對沈心瀾還有多少不滿。”
姜檸心一橫，說就說，反正她也要跑路了。
“上週在平陽府，是她先攔住我，我不理她，她又伸腳絆我，想讓我摔一跤。
我實在氣不過，才打了她一巴掌，結果又成了我的錯。”
姜檸掰著手指頭：“上上次，去陳總公司做交流，她把水澆在我電腦上，害我和夏婉月差點上不了臺……”
姜檸說的口乾舌燥，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她從回國就一直在針對我，她要麼就是有病，要麼就是……”
姜檸氣喘吁吁的，一時有點卡殼。
“要麼是什麼？”
姜檸想了想：“她就是有病！”
“……”
霍辰晞沉默半晌，評價了一句：“怨氣不小。”
姜檸輸出了半天，就得到這麼一句話，恨不得將手裡的杯子砸過去。
“霍辰晞，是你要問我的，我說了，你愛信不信。
還有，你別說是我對她不滿，好像我很小心眼似的。
明明是她處處刁難我，我躲都躲不及。”
霍辰晞點點頭：“確實心眼不大。”
“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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