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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抓挠。
但这挣扎也没能持续多久，男人死了。
两个女人还在掐还在咬。
姜灵走上去，轻拍她们的肩膀：“他死了。”
两个女人怔楞松开，两行泪滑落。
姜灵听见脚步声在接近，着急说：“巡逻队来了，你们杀了他，有没有办法脱身？”
两个女人这时才注意到她。
看见她这张陌生的脸，诧异一瞬，很快，那个掐死胖男人的女人就说：“我会模仿声线，一会儿你换上他的衣服，假装我们三个在一起。”
“那他……”
姜灵指了指胖男人的尸体。
女人利索地把尸体拖到窗帘后藏起来。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
姜灵有一个想法，对女人耳语几句。
刚说完，有什么在屋子里炸开，姜灵的视线白茫茫一片，有那么几十秒，她看不见，听不见。
等白色褪去，姜灵才慢慢恢复视觉。
她首先看见的是巡逻队长鹰隼一样的目光。
巡逻队长在屋子里扫视，目光落在姜灵身上，停顿好几秒，移开。
巡逻队长带着人走向窗帘后。
姜灵被撕咬胖男人喉咙的长发女人拉到一边。
姜灵没看见掐胖男人脖子的短发女人，用眼神询问。
长发女人没看懂，没任何反应，只是双手用力地拉住姜灵，不让她往前。
姜灵心里跳动起不好的预感。
她朝窗帘后看去。
看见巡逻队员抬出尸体，一共有两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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