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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道？”
那雙眼發亮的樣子，似乎還頗有些期待。
殷無愆：“……”
這些無聊的長老寫的都些什麼奇葩東西，思想比他這個……還要不正經。
殷無愆：“你還是繼續演恨海情天吧。”
雖然尷尬了點，但至少不會來個殺師證道。
殷雪辰立即又化身小作精撲進大魔王的懷裡，揪著他的衣襟，雙眼含淚繼續大聲控訴：“你忘記了你對我許過的諾言，發過的毒誓了嗎？說好的，徒弟二千，你只獨我一個呢？新徒弟才剛進門沒多久，你就忘記還在大明湖畔可憐苦等的我了。”
殷無愆無奈嘆氣：“沒有這樣的事。”
有個戲精還非常愛演狗血修羅場的作精的徒弟的感受誰懂？
小作精殷雪辰不相信：“劍譜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不是你給的是他偷的？”
殷無愆面無表情：“是我給他的。”
小作精眼睛又紅了，淚水開閘一樣說掉就掉：“你還說沒有因為他忘了我，沒有寵愛他多過我？我跟了你這麼多年，你都還沒給過我一本天階劍譜，他才來多久，就把一本天階劍譜給他了。那還是你自創的，親手一筆一畫寫下來的！”
殷無愆：“……”
這些都是什麼話？不知內情的聽到了怕還以為他倆真有一腿。
根據他以往的經驗，徒弟還能跟他“你聽我解釋”“我不聽不聽”地扯上很久，然後非逼得自己答應好幾條喪權辱國條約拿足了好處才罷休。
他覺得那麼配合殷雪辰在這裡無理取鬧的自己簡直是個弱智。都快被沒腦子的辰給感染得也沒有腦子了。
不想再繼續跟沒腦子的戲精徒弟糾纏下去的殷無愆，突然笑了，笑得殷雪辰毛骨悚然一秒出戏，有了不好的預感。
殷無愆寵溺地微笑：“徒弟放心，有好東西為師怎麼會少了你的？”
說著廣袖一揮，案几上多出了一沓沓書，看起來不下一百本，每一本都是親筆手寫，一筆一劃都暗含著強大的劍意。竟然都是天階劍譜。
“這些都是我二百年裡無聊時自創的劍譜，每一本都是天階。是為師特意留給你的。雖然謝君逸拿走了一本天階劍譜，但為師可給你留了一百一十二本。你說為師心裡是不是你最重要？”
“……”
殷無愆面無表情吩咐：“全部拿回去好好研讀，每十日看完一本，給我寫一篇研究心得。尤其烈陽劍譜，這還是為了能及時趕回來給你送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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