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侑寫的。”一年級老實孩子乖順地回答,“他說,‘今天要和治決一死戰’,然後就把隊伍名改了。”
話音剛落,恰好輪到宮侑發球。他用雙掌掌心抵住排球轉了幾圈,雙眼平穩看向前方,隨後像往常那樣將球用力拋起,邁步,下蹲,起跳——
“出界!”赤木路成迅速閃到一邊,淡定地給出判決。伴隨自由人篤定的判斷,這一球不但出界,還差點砸到對面的長椅上。
第一局以宮侑最後一個完完全全的出界球作為終結。他懊惱地捂住後腦勺,後仰對著天花板喊了一聲,與他面容相似的少年則是毫不留情發出嘲笑,“你在幹什麼啊,本壘打?”
“吵死了混賬!我是想發跳飄球的,怎麼最後還是跳發啊?!”
在二人的吵嘴聲裡,白井未鬱目不斜視,把兩邊的記分牌都翻回到零的位置,然後像往常一樣,把放置水瓶的箱子搬過來。
隊員們默契地圍過來拿走自己的水瓶,補充體力的同時,小聲商討著
為下一場比賽做準備。
北信介恰好坐在她旁邊的長椅上,在白井未鬱的視角,恰好能看到他被汗水浸溼的頭髮,黑色的末端緊密貼在面板上,又順著幾縷匯在一起的髮絲淌出汗水。
她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就自動浮現出體育祭時北信介頭上綁著髮帶的樣子。
北信介的頭髮其實是有一點銀調的白色,當時應援的髮帶有些長,恰好系在他頭髮顏色的交界處,白色末端垂落在寬闊的肩膀上。
而且在那張排球部的合照上,他還穿著排球部的黑色隊服,白與黑形成一股強烈的反差感。
上次在東京偶遇影山飛雄時,那種微妙的癢意再次從心底溢位。白井未鬱狀似不經意地瞄了北信介的頭頂一眼,把手強行背在了身後。
不行,現在和影山飛雄的情況不一樣,他現在頭上汗挺多的,上手的話整隻手都黏黏糊糊的,不能要了。
……不過如果汗水很多的話,會順著劉海流到眼睛裡去,果然還是處理一下更好吧?
這個念頭剛從心底冒頭,就飛快被白井未鬱挪到了最上面的位置。她彷彿是給自己找到了合適的理由,把手裡原本要遞給雙胞胎的水瓶放在長椅上,難得冒失地“噔噔噔”跑去了二樓。
“白井榦什麼去了?”阿蘭大口灌水,抹去嘴唇上的水珠問道。
北信介輕輕搖了搖頭,正要說些什麼,白井未鬱攥著一大把白髮帶,又“噔噔噔”從樓梯上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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