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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籤協議而已，哪裡不能籤？
“陸一鳴，能不能給我一點尊嚴。”
“什麼意思？想不通就算了。”
看著程瀟絕望的眼神，陸一鳴皺起了眉頭。
是不是自己逼得太緊，要不然讓她好好考慮一下？
或許還有更加穩妥的辦法。
可陸一鳴的模樣，看在程瀟的眼裡，就是連最後的體面都不肯留給自己。
不僅要撕開自己的尊嚴，還要將自己踩入地獄。
看著陸一鳴要走。
想到至今還躺在走廊上，無法治療的母親。
程瀟咬破了自己的下嘴唇，鐵鏽般的味道，刺激著程瀟的大腦。
不，不能再猶豫了，為了母親，自己。。。
“可以，就在這裡。”
“你早說啊。”
陸一鳴轉身，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刺激到了陸一鳴。
原本潔白的襯衫，已經被拉開，紐扣掉落一地。
程瀟顫抖的雙手，正要繼續。。。
雪白細膩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渾身顫抖的程瀟，沒有片刻的停頓。
嘴角掛著一絲鮮血。
嘴唇已經被程瀟自己咬破。
這一幕，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多大的刺激？
“停手！”
怒吼，嚇得程瀟一激靈。
下一刻，一件男士外套披在了程瀟的身上。
領口被拉緊，陸一鳴錯愕的神情就在眼前。
近在咫尺。
“你幹什麼！”
“這不就是你要的？陸一鳴我都已經答應你了，你要怎麼樣都可以，求求你，救救我媽。”
崩潰，徹底崩潰了。
這一刻的程瀟，再也堅持不住。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陸一鳴還要如何？
難道連最後的尊嚴，也要踏破？
還要自己親口承認，是自己勾引的他？
“陸一鳴，是，我就是這樣，為了我媽，我什麼都願意，你贏了，可以了嗎？你滿意了嗎？”
程瀟閉上了絕望的雙眼，等待著狂風暴雨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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