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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此刻，秦凡終於看清楚龍靈的全貌，一條渾身殘破的金龍，全身上下不知被戳穿了多少洞。
“我想起來了。”龍靈蒼老的聲音有些激動。
老人點點頭：“想起來便好，歸位吧！”
龍靈點了點巨大的龍頭，然後扎進了軒轅劍中。
那一刻，秦凡感覺到有什麼束縛自他身上解除了，應該是那九道被他強行斬斷的縛龍鏈徹底消失了。
老人說道：“軒轅劍因傷了根本，劍靈殘破，失去了本來面目，其後成為歷代人皇配劍。”
“你把九州神器找全之後，就可以見到守墓人。”
秦凡有些期待：“剩下五件九州神器在哪？還有你說的九州結界又是怎麼回事？”
老人道：“剩下的九州神器在我這裡。”
“九州結界，是九位至尊佈下保護人族的，若有強大的異族入侵，就是被九州結界攻擊。”
“當年被倭國的召喚師從域外召喚來的那條八頭蛇，就是被九州結界嚇退。”
“包括前不久的魔族大帝，被九州結界催動九州神器攻擊。”
秦凡驚訝道：“九位至尊佈下的結界，竟然能鎮壓大帝！那九位至尊是什麼實力？仙帝之上嗎？”
老人點頭：“沒錯，人族修行等級中，渡劫期是仙帝境，渡劫之後，就是至尊境。”
至尊境！
秦凡還是第一次聽說。
“那九位至尊還在嗎？”秦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