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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跳崖逃跑,沒想到被刺客拼死拽了上來,旋即他又被他們打昏過去,等到他醒過來發現自己被關進一間暗無天日的地牢之中。
對方似乎沒打算讓他死,但又不想讓他好好活著。
他拖著傷,一直被困在地牢中,無法逃脫。
每日負責來給送餐食的是個又聾又啞的老頭,無論他說什麼,對方都沒有反應。
他起初想不明白,幕後之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
殺人不過頭點地,何必如此折磨他?
後來他反應過來,下落不明的他對於南筠之對於皇室來說才是最大的打擊。
那人不是為了折磨他,而是想透過折磨他去折磨南筠之。
想通這一點後,幕後黑手是誰,幾乎昭然若揭——是他最信任、不願意去懷疑的那個人。
鬱娘靜靜聽著他敘述地牢之中的日子,心口疼得發顫,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好收攏手指抱緊他,也這才注意到他瘦了好多。
不過一個多月,他至少瘦了十多斤,後背脊骨分明。大抵是察覺到她的觸碰,他停下說話,握住她的手,來到胸膛上。
這兒依然肌肉分明。
他笑道:“孤一直有在煉。”
他被關起來的那段時間,起初因著受了傷,幾次差點死掉,想著還沒有當新郎官,還沒有當上皇帝,拼著這口氣,又從鬼門關走出來。
後來,傷養得差不多,他覺得不該坐以待斃,要養好身體才能尋合適時機逃走,遂整日在那間昏暗狹窄的地牢中獨自操練。
如今人是瘦了些,但肌肉還有。
鬱娘哭笑不得,抽回手去,只是很快,又被他捉住。他此刻如溺水的人,而她是那根救命稻草,他恨不得緊緊箍住她,與她融為一體,一刻也不分離。
“琳琅。”
相逢的第一夜,二人有著說不完的話,竟一夜未睡,躺在床上慢聲細語聊著話。
直到天光微明,睡意才生。鬱娘被他攬在懷中,迷迷糊糊道:“殿下,苗苗和安公公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回來了?”
“嗯。”
聽到這,鬱娘睡意倏然沒了。
難怪苗苗會說出“借種”這麼離譜的話,而一貫正經的安公公竟然也這麼快同意了,原來這兩人是拿她當樂子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