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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像和暱稱都還來得及換，關注一欄，只有一個人——戀愛操控師殷泠。
“完了完了，你不會被什麼猥瑣的老變態盯上了吧。”楊莉捏著手機，已經開始幻想老變態的樣子了。
殷泠“……”不會吧，仙女這麼慘？
“我跟你說，這幾天你不要單獨出門，去哪兒，都必須帶上我。”楊莉一臉嚴肅地對著殷泠道。
“不用吧。”
仙女可以保護好自己。
“為了你的人身安全，必須用。”楊莉已經開始在想，要不要給殷泠找保鏢了。
殷泠沒再說話。
反正她可以偷溜。
至於老變態什麼的，她一個一拳爆一個頭。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楊莉一邊開門一邊低聲呢喃，“今晚直播，說不定那個老變態要來，我倒要看看，是個什麼貨色。”
呢喃完，還不忘對著殷泠道，“你今晚戴上口罩，還有，要是那個老變態發彈幕，你千萬別對他太熱情，知道嗎？”
雖然殷泠沒懂，但是不妨礙她乖巧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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