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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沒說完，肚子上就被砸了一拳。
疼得直不起身，捂著肚子，輕嘶氣。
“再盯著我窗戶看，挖你眼睛。”
殷泠說完，轉身，走了。
謝謹辰捂著肚子，艱難地直身。
見看不見殷泠的身影了，才一步一步移向17幢。
手勁是真的大。
——
“顧小姐，找我有事。”殷泠在顧菲菲對面落座，支著下巴，看著顧菲菲問。
“景寒找過我了。”顧菲菲絞著手指，對著殷泠道。
“所以？”
“景寒說，是你騙了他，你是故意要拆散我們的，為……為了錢。”面對殷泠，顧菲菲心中，總會不自覺地升起一絲自卑。
“嗯，我騙他的。”殷泠一手端著下巴，一手悠然地攪動著咖啡。
“你……你為什麼？”顧菲菲眼底帶著些氣憤。
“他不是告訴你了嗎？為了錢。”殷泠目光落在咖啡杯上，不鹹不淡地開口。
“你……你為什麼可以這麼心安理得？”顧菲菲看著殷泠，滿眼的不可置信。
殷泠聞言，抬眸了，嘴角噙上笑，“那，顧小姐教教我，我該是何種反應？”
“你應該愧疚，應該向我和景寒道歉，因為你的欺騙，我們才會分手。”
“可是，分手是他向你提的，我可沒逼過他。”殷泠端著下巴，眸色無辜清澈。
顧菲菲聞言，愣了一下，垂眸，沉默了幾秒。
幾秒後，咬了咬唇，繼續道，“可是，你騙了我們。”
“抱歉。”
突如其來的道歉，讓顧菲菲猛然抬眸，瞪大眼望向殷泠，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一時間，顧菲菲忘記了反應。
“抱歉啊。”
“我沒想到，我只是和景寒說了一句希望他開心，他就誤會我還喜歡他，居然把你這個替身趕走了。”
“實在是，非常抱歉。”殷泠端著下巴，嘴角笑意清淺，眉眼微彎，偏偏道歉的語氣很認真。
殷泠的聲音清冷繾綣，卻似綿裡藏針，顧菲菲心頭被紮了一針又一針。
偏偏，她什麼都不能說。
“需要我當面向景寒道歉嗎？”殷泠嘴角噙著笑，看著顧菲菲。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半晌，顧菲菲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殷泠彎著眉眼，“我怎麼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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