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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晶晶似乎看出了他這條簡訊短短的六個字裡,卻包含了極大的資訊量,俏臉上飛過一抹霞光,沒再回復,悄悄把手機揣了起來。
從定縣回到市委,也即將快要下班了。
上樓的時候,杜民生停下來跟李睿走到一起,意味深長的說:“幹得不錯,加油。”李睿心說我幹什麼了就不錯,這秘書長是不是說話找錯物件了?疑問道:“秘書長,我好像沒做什麼吧?”杜民生笑了笑,道:“晚上電話繼續保持。”李睿這才明白,他說的是自己每天晚上給呂青曼打電話的事情,有些哭笑不得,心說秘書長大人越來越八卦了,嘿笑道:“您跟……青曼聯絡了?她……她說我什麼沒有?”杜民生笑而不語,沒再理她。
宋朝陽和李睿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外面等著一個拄著柺杖的老頭。這老頭七八十歲年紀,長得高高大大,眉發皆白,手裡拄著一根龍頭柺杖,雙手拄在上面,往門口那一站,頗有幾分老當益壯的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