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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都沒有底氣大家狠話。
說完，她提著鞭子，轉頭就走。
顧傾歌看著她的背影，微微追了兩步，她笑盈盈地提醒。
“公主別忘了，損毀了鎮國公府的椅子，讓人把銀子送過來。鎮國公府窮苦，這要是日子過不下去了，登門要債，怕是公主面上也不好看。”
聽著顧傾歌的話，昭華公主的腳步，都更快了些。
她愈發覺得，自己今日來得太草率了。
來找顧傾歌就算了。
明明之前在顧傾歌這吃過虧，偏偏這次上門，她連人手都沒帶，就這麼火急火燎地來了。
管家……
惡狠狠地想著，不過片刻，昭華公主就離開了鎮國公府。
顧傾歌眼見著昭華公主離開，身影消失不見，她這才看向外面守著的門房小廝，“去找如水，她那有藥膏，把臉上捱打的地方塗一塗，歇兩日好好養養。”
小廝聽著顧傾歌的話，心裡感激。
他心裡明鏡似的。
顧傾歌留了他在花廳外守著，又對昭華公主動了手，打在昭華公主臉上的，雖然不是巴掌，可羞辱和報復，卻一點都不比巴掌差。
顧傾歌這麼做，固然有守護鎮國公府的意圖，但也是在為他報仇。
他只是個下人，在昭華公主這樣的人眼中，他或許連條狗都不如，可在顧傾歌這，他是自己人。
小廝怎麼能不感動？
“多謝小姐。”
小廝內心激盪，可最後宣之於口的，也就只有這四個字。
顧傾歌笑笑，揮揮手，就讓他下去了。
等把人送走了，顧傾歌這才轉頭，看向夜錦梟和顧鎮平，“四叔，王爺，你們怎麼會一起回來？這樣……沒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