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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講究氣運，你摸摸看。”蘇澤漆看過不少小說，這種東西講究緣分。
無緣之人，拼了命也得不到。
有緣之人，一觸碰就有可能出現在手中。
寧採臣在蘇澤漆的注視下，緩緩上前，伸手抓住劍刃。
四周一片寂靜，並無異常反應。
寧採臣抓住生鏽的劍身，手臂上青筋凸起。
他卯足了勁，巨劍紋絲不動，以他的力氣，根本無法撼動巨劍。
蘇澤漆心涼了半截，思索片刻：“寧採臣，你滴一滴血試試。”
寧採臣疑惑地看向蘇澤漆，用牙齒咬破手指，將溢位的鮮血，塗抹在發繡的劍身上。
除了魔煞河的嗚咽，周遭再無其他聲響。
蘇澤漆心如死寂。
楚知秋生死未卜，此刻已然進入僵局。
“假如晚生能有恩公的本事，或許能將此巨劍拔出。”寧採臣垂頭喪氣地搖搖頭。
蘇澤漆頓覺醍醐灌頂，寧採臣擁有自己的力氣不容易，但換成他擁有寧採臣的身體，好像不是難事。
寧採臣看著蘇澤漆的眼神，好似想到什麼，在殺熊精的時候，他們就曾經換過。
“恩公，來吧！”寧採臣盤膝，坐在蘇澤漆的身邊。
蘇澤漆以保萬一，穿上師爺的人皮。
他不清楚自己算什麼物種，雖然是鬼，卻有實體。
但有實體，卻有鬼的特徵。
上一次與寧採臣互換靈魂，穿的是東方無忌的人皮。
寧採臣看著師爺的人皮，眼眸中透著深入骨髓的恐懼。
“你，你殺了師爺。”寧採臣聲音打顫。
“小娣姐姐殺的，這師爺草菅人命，為非作歹，你難道不覺得他該死。”蘇澤漆披著師爺的皮，細數師爺的罪行，這畫面異常詭異。
“該，這世界隨惡如流，殺一個兩個改變不了這個世道。”寧採臣深深嘆了口氣。
“假如有天機會擺在你面前，你可否願試試。”蘇澤漆瞪著師爺倒掉三角眼，奸邪的眼神在此時變得清澈。
“晚生可以嗎？”寧採臣低聲質疑，他並非沒有努力過，現在科舉取消，讀書人進階無路。
蘇澤漆點點頭，他本就打算等清風寨人來了，就讓寧採臣做那孩子的老師。
“先拔劍吧，我施展移魂大法。”
蘇澤漆在寧採臣對面，盤膝坐下。
“移魂大法！”蘇澤漆瞳孔微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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