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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人對他有很大的敵意。他輕輕咳嗽了一聲，問道：“這位是……”
“他是我們協會的前任會長，也是我的老師 ——”
“我是潘恆！” 潘恆哼了一聲，打斷了張會長的話。他打量了一下林霄，然後失望地轉身離開了。
身高，一般。身材，一般。他看起來不像一個運動員的體格。不管潘恆怎麼看，他都覺得不順眼。
“林同學，我老師脾氣有點怪，請別往心裡去。我先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協會。” 張會長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帶著林霄走進了協會。
裡面分為兩層。寬敞乾淨。
一樓有三個標準籃球場，供隊員隨時練習。二樓是會議室、更衣室和其他行政辦公室。有一個高架通道，可以俯瞰一樓的訓練情況。
林霄平靜地跟在張會長後面，無視了無數敵意的目光。在這個過程中，前任會長潘恆也跟在後面。他的眼睛偶爾看看林霄，好像在用科幻小說裡的鐳射視線掃描他，然後哼一聲，把頭抬得高高的。
‘這是個很傲慢的老頭。’林霄在心裡默默地給前任會長做了個評價。
“張會長，夠了。” 林霄停了下來，然後平靜地繼續說道，“既然我大部分時間都不會在這裡訓練。那就把合同簽了吧。”
《玉朝》的成績點燃了他的熱情。他可以想象一大波人氣正在向他湧來。既然人們都在給他送禮物，他應該趕緊回去多寫幾章。
“當然，合同不是問題。” 張會長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潘恆。
“等等！”
潘恒大喊一聲，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無法順暢地呼吸。“張赫，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還不知悔改嗎？！”
接著，他盯著林霄，眼中閃著光，“你有什麼特長？”
“特長？” 林霄笑了笑，“很多。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方面？”
‘很多特長？你還真會吹牛！’
潘恆冷笑一聲，“當然是和籃球有關的方面。跳躍、投籃、身高、爆發力等等！你擅長什麼？”
“這些都是我的特長。” 林霄毫不猶豫地回答。
“狂妄！胡說八道！” 潘恆一整天的怒火都達到了頂點，他覺得自己可能要爆炸了。“我們協會不歡迎你。請離開！”
林霄皺了皺眉，然後一言不發地向出口走去。
他就當這是一次白跑一趟。
本來他是出於對張會長的尊重才來的，也是為了收集一些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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