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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語文卷子……
“楊小曼，147分。”
“李華，142分。”
“孫驍驍，74分。”
聽到孫驍驍的分數，林一山嘆了口氣。
“徐……”
“徐茫……”
“怎麼？報到自己的分數就不敢報了？”林一山催促道：“快一點！”
“0分。”
“……”
意料之中！
林一山沒有動怒，默默在表格中徐茫的語文分數上，寫了一個鴨蛋。
歷史卷子，
“徐茫……0分。”
政治卷子，
“徐茫……0分。”
英語卷子，
“徐茫……0分。”
地理卷子，
“徐茫……0分。”
林一山的身心都很憔悴，他感覺自己被徐茫蹂躪了一萬遍，雖然之前就知道這個傢伙創造了一個白卷史上的奇蹟，但親眼看到這個奇蹟後，始終無法釋懷。
五張白卷……
除了名字、班級、學校和學號，其他都空著……填一個ABCD也行呀！
動一下筆能把你怎麼樣？
會死呀？
“林老師？”
“我看您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呀！”徐茫看到臉紅成豬肝一樣林一山，擔心地問道：“現在叫救護車，進ICU病房，或許還有搶救的機會。”
“滾！”
“接著報，下面是數學！”林一山瞪了一眼徐茫，氣急敗壞地呵斥道。
“哦……”
數學卷子，
“楊小曼，146分。”
“李華，94分。”
“馮一平，23分。”
“顧芬芳，12分。”
“林浩，32分。”
數學卷子的分數很慘，除了楊小曼和李華，整個班級全部陣亡，林一山對此並不在意，因為全市所有高三的班級都是這個情況。
相比之下，自己班上起碼有一個楊小曼，其他學校其他班級沒有！
“徐茫……”
“呃……”
“林老師，您猜多少分？”徐茫突然衝林一山，賤兮兮地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