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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黑瞎子覺得很離譜，“花爺，花爺你說句話啊，是不是啞巴提出來的！”
解雨臣不說話。
畢竟……怎麼說呢？張起靈當時只是說了要好好準備，可沒真提出來照相機這事，要買照相機的是黑瞎子。
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黑瞎子:……還能不能處了，這麼多年的革命友誼呢？
對上徐負雪充滿怒火的眼神，黑瞎子暗歎之後的日子恐怕又要變成雞飛狗跳的模式了。
“算了，大人不計小人過，照片我留著，這事翻篇了。”
徐負雪擺擺手，順帶著拿起床頭櫃上的蘋果啃了一口。
“不過……”吳邪看起來還是有些擔心，“真的沒事嗎？那個……變性……”
“誰和你說我變性了。”
五人大受震撼。
原來不是反應錯誤，是認知錯誤嘛！
胖子小心翼翼試探著問:“負雪啊……你現在是？”
“女孩啊。”
嘶，那也沒問題啊？
張起靈似乎品出不對勁了:“那以前？”
“女孩啊。”
五人:？
“不是？你是女的？那……我們是？”
“吳邪你有病吧，”徐負雪鄙視地看了一眼，“你們是男的，男的！我以前就是女的只是你們預設我是男的而已！”
“我哪預設了，”吳邪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被騙了幾十億一樣，“是你自己說你是男的好吧！”
徐負雪聳聳肩，目光投向黑瞎子和張起靈。
“沒辦法咯，這兩位，預設我是男的，偽造出來的身份證也給我安排的男性。
那我總不能一見到你就跟你說‘吳小邪啊，我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其實呢……我是個女的’。
這樣子那時候的你怕不是會一蹦七尺高，然後只哇亂叫地去找你三叔，說他找到的道上高手就是個瘋子，不是嗎？”
吳邪突然感覺自己有些無言以對。
似乎說的真的很有道理。
“那不對啊，瞎子我以前也問過你的！”
“你看我當時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嗎？”
“那就是不對，”黑瞎子試圖去證明徐負雪在說謊，“我給你把過脈，也看過骨相，你……”
“你不會覺得那天晚上，你偷偷扯我被子我真的不知道吧？”
“……”
解雨臣看著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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