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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數學競賽。” 徐婉清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競賽的形式是團隊賽。每個隊有三個人，由大學的老師挑選。”
“你是負責的老師吧？” 林霄已經猜到了大概。
“我只是其中一個老師。不過，我有一個提名的名額。” 徐婉清解釋說。“如果你在這個數學競賽中取得好成績，對你這個學生來說是很有幫助的，你可以把這個寫進你的簡歷裡。”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有信心？而且，我是京城大學的學生，你是華清大學的老師。”
“你是我見過的數學最好的人。我相信你！至於學校，你不用擔心。這個競賽是地區性的，不是學校之間的競賽。” 徐婉清笑著說。“也就是說，京城會派出三個學生去和其他地區的學生比賽。”
“明白了。” 林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喂，林同學，你不會拒絕吧？” 徐婉清緊張地問。“如果我們京城地區的大學輸給了其他地區的大學，那就太丟人了。”
“拜託，我的提名名額很寶貴的。你是我唯一能信任的人。” 徐婉清可憐巴巴地看著林霄。“我才剛開始當老師。如果我選了一個不好的學生，那就是一個汙點。”
“好吧。” 林霄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反正他也沒什麼事，就幫個忙吧。
“謝謝！” 徐婉清立刻笑了起來。“走，我請你喝咖啡。”
他們走在街上。一路上，徐婉清給林霄解釋了競賽的規則和要求。
競賽的範圍只是各個地區之間的簡單數學競賽。雖然每個隊有三個人，但是這三個人沒有關係。只是代表大學有三個機會。
競賽的方法很簡單粗暴。出一道題，第一個答對的人得分。
為了能參加地區之間的競賽，每個參賽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徐婉清把寶押在了林霄身上。
他們一路上聊著天，就在這時，旁邊有人喊著廣告詞。
“江南皮革廠倒閉了！江南皮革廠倒閉了！王八蛋老闆黃鶴吃喝嫖賭，欠下了 3.5 個億，帶著他的小姨子跑了！我們沒有辦法，拿著錢包抵工資。原價一百多、兩百多、三百多的錢包，現在全部二十塊！黃鶴王八蛋，你不是人，還我血汗錢！”
聲音很有魔性，反覆播放著。讓林霄和徐婉清都停了一下。然後他們笑了笑，搖了搖頭。他們都很清楚這件事的真正原因。
林霄對江南皮革廠還有點印象。就是那個一直和華帝合作的皮革廠，但是因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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