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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願小心翼翼地問：“我能夠問你個事嗎？”
“什麼事？”
“我問了你不要生氣。”
“你問我聽聽。”趙雲瀾皺起眉頭。
顧願寫道：“你爸爸昨天晚上跟你哪個麻麻睡的覺？”
其實這麼私人的問題，顧願知道自己不該問，但是他真的是太好奇了。
像趙父這個級別，他怎麼分配自己的時間？
趙雲瀾淡淡寫道：“跟我九媽。”
顧願看到趙雲瀾寫的九媽，整個人懵了。
不是，那天的五媽已經震驚顧願一萬年了。
現在又冒出來個九媽。
我的老天爺啊。
貧窮限制了顧願的想象。
前世自己巔峰期，也沒有這麼豪氣過。
趙雲瀾寫道：“你羨慕我爸的生活嗎？”
“不羨慕。應該很累吧。”
“不累，我爸整天也沒啥事。”
“頂多就是開個股東大會。”
“公司的日常事務是職業經理人在打理著。”
“你爸跟你那些小媽和諧嗎？”
“怎麼說呢，至少表面上是和諧的。”
“因為我看到的是，她們每一個人都是愛我爸爸的，我媽也是，他們都是自願的，沒有說因為家境不好來當姨太太。”
“就比如你見到的五媽，她家裡也是有點實力的，是個上市公司，而且是獨生女，照理說她想要找個好男朋友好老公不難吧？但是她為什麼還要跟著我爸爸？我除了想到是愛，想不出別的原因。”
顧願看著趙雲瀾寫的，越來越佩服趙父，都想讓他開班了。
自己坐下面聽課。
“你媽媽不妒忌嗎？”
“妒忌啊，但是那有什麼辦法？我媽也愛我爸爸。”
“而且，我媽是原配夫人，是正室。”
“就跟後宮裡的皇后一樣，手握大權，掌控著我那幾個小媽，我看我媽挺喜歡那種感覺的。”
“不過有時候也會因為爭風吃醋跟我爸爸吵架。”
“要是小媽跟我媽吵架了。”
“我爸爸肯定是無條件站在我媽媽這邊的。”
顧願又想到一個問題。
這幾個小媽這些年，怎麼沒有一個懷孕的？趙父只有趙雲瀾這一個女兒。
倘若有一個女的懷孕，那不是就把寵奪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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