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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個信封，就是九個全A，差不多也就是全班20%的人。
十八中的水平，大抵就是這樣了。而且等明年這個時候，四門理科會考，這個比例應該還會進一步往下降，並且極有可能，是下降很多的那種……
夏曉琳故意瞞著會考成績的訊息沒說，一直拖到下午放學，才公佈了成績。江森他們班上拿到三門全A的人，基本也就是按平日班上排名來的。除了江森，餘下便是胡江志、胡海偉、張榮升、邵敏還有陳俊傑幾個男生，以及黃敏捷和另外兩個女孩子。
實話實說，這成績，確實拉胯得出乎江森的意料。
江森本以為，每個班至少應該能有一半人左右，能拿到全A的……
放學後，夏曉琳很是偷偷摸摸地先喊了住校的張榮升、邵敏和黃敏捷去了趟辦公室。幾分鐘後三個人出來，臉上全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是拿到錢了。
不過這一幕江森本人並沒有看見。
因為下雨的緣故，江森今天沒法跑步，放學後就被老邱叫去了綜合體育樓的某個角落，去練了整整40分鐘的力量。跟他一起練的，還有籃球隊的一群壯漢。
羅北空因為地理居然考了C，計算機拿了A，今天操練的狀態格外興奮，舉著不帶片的槓鈴一邊蹲一邊衝江森高喊：“麻子！我特麼理及格了！媽的我書都沒翻過也能考及格！草！早知道那天曆史會考，我就花幾天好好看書了！說不定也能一次性過了！
馬拉個幣的，昨天鄭海雲還嚇唬我，說要讓我退學！我退他媽個逼！老子家裡花了錢進來的，她說退就退啊，她算老幾啊？你說是不是？”
“就是！她算老幾啊？！”江森想都不想，就順著羅北空的話跟著一起罵起來，罵得義憤填膺，“做生意講誠信，收錢不辦事的都是王八蛋！老羅，你鳥都不用鳥她，明年會考多拿幾個ABC，去廣告店把成績單放大了，搞個三乘五米的噴繪，上面就寫鄭海雲退你媽媽退！開學第一天放到學校門口，噁心死她！敢叫你退學，瞎了她的狗眼！”
羅北空一聽就覺得這場面相當有震撼力，頓時倆眼珠子放光，腦子裡連廣告店選哪家都想好了，正要跟江森繼續深入討論細節問題，可老邱聽到自己被點名，立馬人工干預進來，吼道：“羅北空，你少給我罵罵咧咧的！同學都讓你帶壞了！”
羅北空頓時很冤屈道：“我特麼帶壞誰了？”
老邱道：“帶壞江森了！”
“我特麼……”羅北空跳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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