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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死死的追盯著小老鷹。
十分鐘後，關擁軍停止了捅小老鷹，又教導張俊峰和錢敏慧徐徐收了功。
“關爺爺，為什麼我跟哥哥練得不一樣？還有，我為什麼還要盯著小老鷹看？”三人在院子裡慢跑的時候，錢敏慧不解地問。
“讓你以後像老鷹一樣，搏擊長空唄。”張俊峰笑著打趣。
“就會瞎說。”錢敏慧輕叱。
“我是要教你彈石子兒，打彈弓。”關擁軍說。
“關爺爺，那你是要讓妹妹打那隻小老鷹嗎？”張俊峰好奇地問。
“我不要打它。關爺爺，它好可愛的，我不打它。”錢敏慧說。
“不打它。你想打，我還捨不得呢。”關擁軍說，“我是讓它陪你練瞄準。等你手臂上的力量和穩定性練得差不多了，我帶你到樹林裡去，教你打麻雀。”
“關爺爺，我也想練彈石子兒，打彈弓。”張俊峰提出申請。
“你不用練這個。”關擁軍說。
“那我妹妹為什麼要練？”張俊峰問。
“敏慧練來是防身的，她是女孩子。我會教你硬功夫。”關擁軍說，“好啦，這圈跑到門口休息幾分鐘，喝點水，我們再練一次扎馬步。”
“關爺爺，我妹妹現在都老是動不動就踢我的屁股，你只教她一個人，以後她會拿石子兒彈我，拿彈弓打我的。”張俊峰停下腳步後，望著關擁軍，噘嘴演委屈。
關擁軍沒有理會張俊峰，只拿似笑非笑的目光盯著錢敏慧看。
錢敏慧心領神會，她撩著臉頰兩側的短耳發，煞有介事地說：“哥哥，昨天關爺爺訓了話的，學武是為了健身抗暴，維護正義。我會有武德的，肯定不仗技欺凌你。”
張俊峰不屑，輕哼鼻息。
錢敏慧把目光落在張俊峰的屁股上，呵呵一笑：“再說，你屁股上的肉厚得像城牆的拐角，我踢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踢破。放心吧哥哥，就算你哪天把我惹毛了，我的石子兒啦，彈弓啦，都打不爛你的厚實屁股的。關爺爺，對吧？”
關擁軍點著頭，嗤嗤樂笑。
東濱市，石化區，亭林鎮。
一夜妖風過後，不算明媚的晨光喚醒了亭林鎮的鳥兒們。人們都還基本在酣睡，早起的人應該也還在準備早餐，因為街上還無行人。
三鑫汽修廠的捲簾門卻嘩啦啦地響了起來。
一個睡眼惺忪的微胖中年男人高舉著雙手，把卷簾門推到了頂。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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