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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眼,對此耿耿於懷。 作者有話說: 嘿嘿 週五更 走馬燈 溫遇旬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摔下阿女山懸崖的,一切發生得太快,連痛苦都沒怎麼感覺到,他就失去意識了。 “怎麼會這樣的” 耳朵接收到聲音,但腦袋轉不動,眼睛也睜不開,痛苦充斥在身體的每一處角落,挾持他的每一顆細胞。 他對四周的事物感知力都很低,除了來自身體內部自發的疼痛,全身上下沒有被觸碰的實感,好像飄在空中,過了很久,連自己是誰都沒有想起。 但有人在一直說話,溫遇旬努力去聽。 “真的沒有救了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這可怎麼辦” 然後另一個人在不斷、不斷地道歉,好像除了道歉就說不出別的什麼來了。 溫遇旬聽他道了一會兒歉,那人又問:“皎皎姐,沈哥呢?還沒繳費回來嗎,我覺得還是讓他進來看看吧,畢竟是溫教授的弟弟。” 接著是一道非常不耐煩的男聲,在一屋泣泣哀哀中顯得十分不和諧。 “不知道去哪兒了,沈榆那人我看就是個白眼狼。” 女聲突然又大聲起來:“別說這個了!你在這說風涼話說夠了沒有?” 溫遇旬雖然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但這麼久過去,他總算是聽到了一個完整的、熟悉的名字。 沈榆,他認識。 那人說是他的弟弟,應該是他的吧,但溫遇旬感覺他大約是說錯了,沈榆不是他弟弟。 沈榆是他愛人。 只是又聽說,他的愛人沒有進來看他,哪怕是他好像“真的沒有救了”。 為什麼不來呢,是有什麼心事嗎。 溫遇旬理解不到了,他太累太痛,像溺水又忍不住掙扎的人,上浮過很短暫的一段時間又即將下沉。 再醒來時是在自己家裡的床上,仍然渾身劇痛,讓他產生自己在事故中僥倖存活卻尚未痊癒的錯覺。 溫遇旬平日裡沒有醒了還賴床的習慣,可這天他整整在床上多躺了半個小時才勉強爬起來。 爬起來以後不知道要去做什麼,他頭暈眼花,站起來的一瞬間視物不能,眼前一片黑,又坐回去緩了五分鐘才有所好轉。 這時,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溫遇旬這時候根本沒辦法思考,只能被動地進行行為反射,摸到手機,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傳來溫遠的聲音:“小旬,今晚和岑阿姨還有她家的弟弟一起吃飯。” 溫遇旬深知自己性格沉悶,不愛說話,活了二十多年,失態的次數寥寥無幾。 因為童年的不幸運,他習慣了做任何事都保持絕對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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