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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昭昭和希里斯一前一後進屋，桌前坐著王哥，他的身邊是一個看起來二十來歲的女人。
頭髮簡單地紮成一束，身上的衣服有點褪色，穿得很樸素，可那張臉卻讓人眼前一亮。
和以往看見的農村婦女完全不同，女人面板很白，儘管沒有漂亮衣服和飾品點綴，但還是特別講究地將自己打扮地乾乾淨淨，看起來清爽舒服。
相較之下，坐在她隔壁的男人看起來就一言難盡。
王哥的鼻樑嚴重塌陷，幾乎和臉部輪廓齊平，嘴巴很凸，瘦得像排骨一樣，面板黝黑，和他老婆坐在一起，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這是我女人，”指了指身旁，王哥輕描淡寫道，“你林姐。”
“林姐！”寧昭昭脆脆地喊了一聲。
林姐溫柔地笑笑，點了下頭，端著碗夾菜。
桌上擺著兩葷一素一湯，肉菜很少，蔬菜看起來倒是很新鮮，炒過之後還綠油油的。
王哥風捲殘雲般，夾了一大筷子和著飯大口大口往嘴裡送，動作甚至有點粗俗。
不過他身邊的林姐舉止優雅，夾了一小筷子吃的，慢吞吞地咀嚼。
要不是親耳聽見王哥說她是他老婆，他們完全就像兩個世界的人。
希里斯瞥了寧昭昭一眼，目光帶著某種暗示。
餘光接收到訊號，寧昭昭低下頭，捧著碗默默地吃著蔬菜。
“吃肉啊，”王哥熱情招呼，“味道一般，不過我們這窮地方也沒啥好吃的，也就這些了。”
“謝謝，我減肥，吃蔬菜就好了。”寧昭昭瞥了眼那盆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見她不想吃，王哥又招呼希里斯：“你多吃點！”
希里斯垂下眼簾去看手裡的飯：“我有三高，不能吃肥肉。”
“噗嗤……”寧昭昭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抬起頭，看見王哥和林姐在看自己，馬上清了清嗓子說：“嗆著了，不好意思。”
林姐的話很少，只夾自己跟前的蔬菜，默默地吃飯，只有王哥時不時和他們說幾句話。
吃完飯後，外面的世界已經被黑色籠罩，屋子裡的電燈光線昏暗，只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屋子裡有一個老舊的厚電視機，放在王哥和林姐的臥室裡，時不時傳出細微的聲響。
在這種地方，吃過飯後也沒什麼娛樂專案，王哥和林姐很早就回屋看電視去了，寧昭昭也只好回房休息。
“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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