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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遲晚下了床,聽見說起自己那常佩的玉墜,不由斂了眉目。
她走到妝臺前低聲道:“何必再說這些,都已過去的事了,”又說道:“春喜,快來替我梳頭吧。”
上輩子魏遲晚因著墜子的事,去侯夫人那哭了一場,可又有什麼用呢?
慕景是侯夫人疼愛的么子,非但沒將慕景怎樣,反而還訓斥了她狹隘計較。
這輩子魏遲晚明白了,明知道可能落不得好的事,便不要去做了。
且不說慕遠青與她也並不親近,又怎會為了這樣一件小事去訓斥自己的親弟呢。
那玉佩是魏遲晚母親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只是佩子雖撈了起來,卻已摔壞了。
兩個丫頭自是知道那玉佩的珍貴,但看魏遲晚神色,明白姑娘這是在忍著氣兒,不由替著惋惜起來。
以魏遲晚這相貌脾性,隨便放到哪一家,都是個出眾的。
好好養著,將來也定是能嫁個好人家,替府裡光耀門楣。
可偏偏這侯夫人不知怎的,處處冷淡,明裡暗裡的刁難著。
本是個富貴人,卻要處處伏低做小。
偏偏姑娘還不爭,讓她們這些下人看了都乾著急。
春喜替魏遲晚梳好了頭,又取了一支雲紋簪子替她簪上。
雖未施任何胭脂水粉,但魏遲晚靜靜坐在那裡,便讓人覺得是一幅畫般。
當真是應了那句:朱粉不深勻,閒花淡淡香。
安夏在一旁說道:“姑娘上些口脂吧,氣色看著也好些。”
魏遲晚往鏡中看去,見自己的唇色是有些白了,便抹一層了淡紅的口脂。
塗完之後,容色便一下子明媚起來,也掩了大半的病容,又自是另一番美色。
這時雁兒也將一個巴掌大小的雕花手爐捧了進來。
魏遲晚接了手爐,又任著安夏替她繫好了披風帶子才帶著春喜往外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