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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秋有點後悔為什麼要上來。
翻手機在這辦公室裡有點不務正業，但她又無聊，只得真拿起一本書看起來。
這本好歹通俗易懂的，講的人工智慧，勉強能入蘇暖秋的腦子。
只是這午後，外面是刺眼的陽光，耳邊是不低不高的聽不太懂的聲音，蘇暖秋畢竟昨晚也算上班了，一手撐著腦袋，覺得眼皮有點重，慢慢就垂了下去。
為了避嫌，謝九延一向習慣讓幾個學生一起來，而不會說一對一地指導。
等這幾個學生問題解決完，他回頭的時候，就看到已經安然陷入夢鄉的蘇暖秋。
好在蘇暖秋睡覺十分安靜，不然真的社死。
幾個學生只敢偷偷看了一眼，拿起自己的東西低聲跟謝九延說了一聲再見，就走了。
出去的時候，鬆了一口氣之餘才敢八卦。
“那個女人是誰？居然坐在那個位置，普通同學會這樣嗎？”
“你沒看到教授對著她，神情都不一樣嗎，以我淺薄的認知，他們肯定有曖昧。”
“這還用你說，傻子都能看出來。”
“沒想到啊，謝教授平時一副清心寡慾的樣子，我都擔心他哪天看破紅塵，隨便找家寺廟出家了。”
“不瞞你說，我曾經也有這樣的顧慮，還在想會不會哪天沒畢業，導師先出家了。”
“……”
這也不是沒有先例的。
科學的盡頭是神學，以前就有一個物理大神出家了，據說後來還成了住持。
辦公室裡，謝九延把窗戶和門關上，脫了身上的風衣輕輕蓋到了她的身上。
接著拿出手提電腦，輕手輕腳地開始辦公。
元宵見謝九延坐了過來，挪了一下肥胖的身子，討好地蹭到謝九延邊上，跟看得懂似地看著他的電腦，尾巴還輕輕地一掃一掃謝九延的手臂。
謝九延看了一眼對面還在安睡的蘇暖秋，摸上元宵的貓頭，聲音很低很低地說道：“如果你的主人也那麼乖就好了。”
一人一貓就這麼工作。
太陽很快西斜下去。
謝九延看了一眼電腦的右下角，已經快五點了，蘇暖秋姿勢都沒怎麼變過。
蘇暖秋的手機響了起來。
謝九延站起來，想幫她看看時，蘇暖秋就醒了。
剛醒來，還有幾分茫然，不知今日是何日。
謝九延剛巧靠得有點近，一大片陰影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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