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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的敘述 (第5/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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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是一位詩人,一位行走在死亡和生命、現實和未來、失去和愛的邊界的詩人,他在《前奏曲》的序言裡這樣寫道:“我們的生活就是一連串對無知未來的序曲,第一個莊嚴的音符是死亡嗎?每一天迷人的黎明都以愛為開端……”

與此同時,在人們的傳說中,李斯特幾乎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鋼琴演奏家,這位匈牙利人的演奏技巧如同神話一樣流傳著,就像人們談論著巴赫的管風琴演奏。錄音時代的姍姍來遲,使這樣的神話得到了永不會破滅的保護。而且李斯特的舞臺表現幾乎和他的演奏技巧一樣卓越,一位英國學者曾經這樣描述他的演奏:“我看到他臉上出現那種摻和著滿面春風的痛苦表情,這種面容我只在一些古代大師繪製的救世主的畫像中見到過。他的手在鍵盤上掠過時,我身下的地板像鋼絲一樣晃動起來,整個觀眾席都籠罩在聲音之中。這時,藝術家的手和整個身軀垮了下來。他昏倒在替他翻譜的朋友的懷抱中,在他這一陣歇斯底里的發作中我們一直等在那裡,一房間的人全都嚇得凝神屏氣地坐著,直到藝術家恢復了知覺,大家才透出一口氣來。”

勃拉姆斯就是生活在這樣的一個時代,一個差不多屬於了瓦格納的時代;一個李斯特這樣的魔鬼附身者的時代;一個君主制正在衰落、共和制正在興起的時代;一個被荷爾德林歌唱著指責的時代——“你看得見工匠,但是看不見人;看得見思想家,但是看不見人;看得見牧師,但是看不見人;看得見主子和奴才,成年人和未成年人,但是看不見人。”那時的荷爾德林已經身患癲疾,正在自己疲憊的生命裡苟延殘喘,可他仍不放過一切指責德國的機會,“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民族比德國人更加支離破碎的了”。作為一位德國詩人,他抱怨“德國人眼光短淺的家庭趣味”,他將自己的歡呼送給了法國,送給了共和主義者。那個時代的巴黎,維克多·雨果宣讀了他的《克倫威爾序言》,他正在讓克倫威爾口出狂言:“我把議會裝在我的提包裡,我把國王裝在我的口袋裡。”

然後,《歐那尼》上演了,巴黎劇院裡的戰爭開始了——“幕布一升起,一場暴風雨就爆發了:每當戲劇上演,劇場裡就人聲鼎沸,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能把戲劇演到收場。連續一百個晚上,《歐那尼》受到了‘噓噓’的倒彩,而連續一百個晚上,它同時也受到了熱忱的青年們暴風雨般的喝彩。”維克多·雨果的支持者們,那群年輕的畫家、建築家、詩人、雕刻家、音樂家還有印刷工人一連幾個晚上游蕩在裡佛裡街,將“維克多·雨果萬歲”的口號寫滿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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