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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數民族。
“你們好,我叫蔣思因,孫萌給我提過,你們很厲害,但我碰到的事情可能有點棘手。”
何疏跟廣寒的年紀,與他想象中高人的形象相去甚遠,饒是孫萌描述他們有多厲害,蔣思因也持保留態度,他年紀尚輕,喜怒形於色,這種想法很容易就浮現在臉上。
“孫萌過獎了,厲害不敢當,你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我們一起參詳討論一下,至於能不能解決,我也不敢打包票。”
聽他說得這樣客氣,蔣思因反倒無從找茬了。
“抱歉,我最近一直做夢,睡眠不足,精神脾氣也都不大好。”
故事正是要從蔣思因的夢說起。
蔣思因不是孫萌的大學同學,而是高中同學。
高中畢業後,孫萌去湖城上大學,而蔣思因則考上了雲南的學校。
新環境與新朋友,起初一切都很順利,蔣思因家境不錯,出手闊綽,人也外向開朗,很快就跟寢室哥們打成一片,在學校裡也參加了學生會職務和社團活動,每天早出晚歸,回到寢室倒頭就睡,別說傷春悲秋,連交女朋友的時間都沒有。
不知從哪天夜裡起,他開始不間斷地做同一個夢。
夢裡有個外國人,褐發碧眼,滿臉絡腮鬍,大約三四十歲年紀,一直質問蔣思因,欠他的東西什麼時候還。
“一開始我也沒當回事,畢竟從小到大,誰沒做過幾個夢?但這個夢不一樣,從每週一次,到後來幾乎天天都夢見,每天晚上只要我一入睡,這個男的就會冒出來,時間一長,我也受不了了。”
蔣思因一臉糾結痛苦,何疏也能理解,畢竟熱血方剛的小夥子,每天要是夢見美女,那也就算了,起碼還能從生理和心理等角度去解釋,天天夢見同一個中年男人,那算怎麼回事?
“我就問他,我從來沒見過你,到底欠你什麼東西沒還?他也不回答,就一個勁兒催我還,還說我再不還,就要弄死我。”
蔣思因在夢裡火氣也上來了,直接對那外國男人破口大罵,可每次還沒罵兩句,就醒過來了。
何疏面色古怪:“你們是用中文對罵,還是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