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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
看著他渾身繃緊，脖頸繃出凌厲的下頜線，看著好像隨時都會崩裂似的。
沈枳心頭一酸。
可靈泉水不是神藥，只能慢慢來，慢慢治療。
治病不是一蹴而就的。
“如果需要我幫忙就開口，年年還小，很多時事情沒必要讓他做。”
楚長風嘴唇抿成了一條線，蒼白的嘴唇輕輕抖動著，眼底泛著水氣。
沈枳出了臥房，楚長風才小心翼翼地扭頭看向躺在他身側，睡得呼呼的小不點兒。
小小的一隻，卻總是被他拖累，連飯都吃不飽時，就要想著養爹爹。
除了操心他這個爹爹會不會餓死，還得忍著噁心和髒亂，幫他上廁所，給他洗被褥，擦身體。
楚長風輕輕撫摸著小傢伙的頭，“年年，對不起，爹爹……不會拖累你太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