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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也沒想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幾分鐘後,池強又了打來。
池鳶索性關機,不希望出差還要被人打擾。
她拿過機票,進入了頭等艙。
也不知道是不是簡洲的刻意安排,她和霍寒辭的座位是連在一起的。
飛機起飛後,霍寒辭正在用平板看演講影片。
他很安靜,目光專注認真,身上有種春風化雨的涼意。
而池鳶閉著眼睛整理情緒,想到池家便覺得煩躁。
等睜眼看到平板裡的內容,忍不住插嘴。
“邁克爾.波特?小叔你也會看他的演講麼?”
霍寒辭比她高出許多,微偏著頭,臉上有一種乾淨利落的凜冽感。
“你知道他?”
池鳶點頭,介於兩人這是在公事途中,她倒沒有像私底下那麼刻意賣好。
“哈佛商學院的教授,他發明的波特五力模型很有名。”
她伸手想幫忙扶住電腦,可指尖觸到的卻是他腕間的那串佛珠。
倏地,他的手腕微微往後,把她的指尖扣在掌心。
池鳶心口顫了一下,努力讓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演講上,“因為這個模型的存在,後來管理大師彼得.德魯克第一次把這個概念引入企業管理領域,我以為到了小叔這樣的地位,不會再看這些了。”
她並非故意拍馬屁,畢竟這些理論在金融圈子裡並不罕見。
霍寒辭十六歲就在華爾街打響名氣,不可能不知道。
掌心的溫熱讓她心猿意馬,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他表現的遊刃有餘,彷彿她的指尖是什麼好玩的玩具。
“邁克爾教授是我的老師。”
他的語氣淡淡的,將池鳶蔥根似的指尖握著。
只是握著,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行為。
氣息依舊是淡的,涼的。
池鳶猶豫了一會兒,微微用力夾住了他的指尖。
在這幾萬米的高空之上,只覺得人體隱藏的每一個秘密,都浪漫的至情至性。
生命真是絢爛盛大。
但她也清楚,他們只是逢場作戲。
浪漫的背後,是刺骨的現實。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在美國停下。
直到被安排進一處莊園,池鳶依舊不知道這次出差的目的。
她在房間內倒時差,聽到窗戶外的花園裡傳來簡洲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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