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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不說他的秘密、他的故事有多少，不說要他親自赴泰國蘇梅島，定是大事，不輕易留畫面。
沈璐卻有很多話跟他說，大概這一個月來孤單在京沒有依靠。
“先生知道嗎，鄭總的手機屏保是他老婆孩子合照，還帶女秘出來揮金。”
姜敬西將手機放到茶几，無聊到撥弄面前擺盤的夏威夷堅果，一捏便剝殼，可他不吃，打發時間似的，剝好丟盤裡。
一顆一顆。
聽沈璐講她的故事。
“原以為外人提藝術品成避稅災區是調侃。”
“還好，畫廊這兩天放假。”
聽完。
姜敬西也不來好奇心：“累了啊。”
“嗯。”沈璐點頭，賣弄她的小算盤，“一學期的消費賺夠了，美術畫材太貴。”
她還愛用鋪張昂貴的顏料必需品，哪捨得沈校長來支付。卻又不捨得放低用材標準，只能自己兼職掙。
她在校裡單學費就3萬多一年，沒跟沈校長要過。
沈校長安心照顧她老婆天天擼貓養花。
藝術，哪樣不費錢。
拿帕子擦手，姜敬西淡應：“賣畫。”
“等姜先生回京，我可不可以賣給姜先生。”
她像個耍滑頭的小孩子，你要不要都給你。
長指時不時剝堅果，姜敬西就這麼不太上心地笑兩聲：“你口中的姜先生是冤大頭麼。”
她暗暗地想。
那倒不是冤大頭，怎麼說呢，她口中的姜先生是那種彈指揮間輕易便能幫她忙的人。
自然，她沒有為錢而強賣手裡的油畫，講究個你情我願。
“我的畫不值您賞臉收藏嗎。”沈璐反問。
姜敬西唇邊笑意鬆散，將堅果果肉放盤裡：“劉懷英才欣賞得來。”
沈璐抽抽鼻子，聲有委屈：“行吧，那我賣給他。”
姜敬西並非不懂她的委屈與惆悵，而是沒太多時間用在她身上，手微抬，掃一眼腕錶的時間。
“先忙。”
在他沒掛影片之前，沈璐輕聲慢語：“今晚畫廊的事，謝謝您。”
她能清楚張姐的事。
這句謝謝，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