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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蕭寒聲的白襯衣。
衣服看著很新，但她知道不是新的，她清楚地聞見了上面那種很獨特的木質香，這氣味有些涼薄，像他這個人。
但不知道為什麼……
她將衣服貼近鼻尖，深深吸氣，她還挺喜歡這個味道的。
比她那件髒兮兮只有酒味兒的襯衫好多了。
最後她一橫心，穿吧，管他的，乾淨舒適要緊。
等她吹乾頭髮從浴室出去，服務生已經將早餐送來了。
像上次一樣，兩人在餐廳相對而坐，這次的早餐是三明治和牛奶。
沈眠面前除卻牛奶，還有解酒的蜂蜜水，她選了蜂蜜水。
這會兒沈眠終於有心思問蕭寒聲：“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我手機平時都不關機的，還有我身上的酒……我被人潑了嗎？”
“你昨晚接了蕭牧之的電話，叫他不要管你，然後結束通話電話關機，你很得意，說自己第一次甩臉掛他電話。”
蕭寒聲平淡陳述，幫她回憶昨晚她的壯舉。
沈眠先是驚了下。
原來喝醉真的會斷片，她根本不記得昨晚有接過蕭牧之的電話。
繼而她覺得爽，清醒的時候她向來剋制，不會對蕭牧之直白地說那種話。
但是聽到最後，她表情訕訕。
掛蕭牧之電話這事兒，實在不值得嘚瑟，多少有些丟臉，她默默咬了一口三明治。
蕭寒聲繼續道：“我勸你不要再喝酒，從你手裡拿酒杯的時候，你不肯放手，酒就灑在你衣服上了。”
沈眠安靜片刻，“那……沒別的了吧？”
如果只是這個程度的丟人，她覺得還是可以接受的。
蕭寒聲深深看她一眼，“再說下去，我怕你得跳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