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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自己對帥哥的任何要求都沒有抵抗力，她還不能理解，但現在她好像明白了……
蕭寒聲那張臉，也是挺有殺傷力的。
下午一個人無聊，沈眠開啟拉桿箱整理自己的東西。
拉桿箱一個角被蕭牧之摔得凹了下去，已經不能用了，好在裡面東西沒有受影響。
對她來說，這裡面最重要的是一件白襯衣。
蕭寒聲借給她的那件。
因為這件襯衣，頂著蕭牧之的謾罵她也得把箱子拿回來。
雖然襯衣已經洗乾淨了，但她至今沒有還給蕭寒聲，一想到她貼身穿過的東西他也可能會穿，她拿不準主意要不要重新給他買一件。
抱著這件襯衣，沈眠想了會兒蕭寒聲的事情，迷迷糊糊在床上睡了一陣。
再睜眼，是被手機吵醒的。
沈何平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電話那頭畢竟是自己親爹，沈眠硬著頭皮接起電話。
沈何平在那頭問：“昨晚怎麼不接電話，你昨晚是不是在牧之房間裡？”
沈眠想，如果告訴他，她昨晚和蕭寒聲住一起，他怕是要瘋。
對於蕭寒聲這個私生子，沈何平曾經評論，擱在古代這就是庶出，沒資格和嫡子爭東西。
她目前沒膽子直說，只道：“沒有，當時沒聽見。”
“沒聽見不會今天回電話？”沈何平語氣不善，“和牧之相處得怎麼樣，有沒有進展？”
進展沒有，倒退是有的，沈眠壓著煩躁，說：“爸，蕭牧之真的不喜歡我，他說他不喜歡乖乖女。”
“他喜歡什麼樣的，你就做什麼樣的，”沈何平語氣有些恨鐵不成鋼，“不行你看他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姑娘，你直接有樣學樣，這難道要我教你？女人浪蕩點才能取悅男人。”
沈眠像是捱了一記耳光。
她不知道沈何平作為一個父親怎麼能對女兒說這樣的話，半晌，她生硬道：“我學不會。”
“學不會就直接去牧之房間脫了衣服，男人沒有幾個會拒絕，只要你們睡了，他必須娶你！”沈何平語氣極重，“別忘了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是我們沈家，還有公司數百人的生計！”
沈眠臉上沒了表情，沈何平後面的話，她已經沒有在聽了。
電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結束通話的，空房間裡，沈眠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抱著自己，忽然對一切都無比厭倦。
如果沒有出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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